“呜呜……”樊婵终于不打了,她扑入了李清的怀中。
其实樊婵也没太用力。
但打在李清的身上,李清却疼在心里。
李清十分清楚,樊婵伤心啊。
自己铁面无私,任由老丈人被抓,樊婵的心伤透了。
不过,樊婵打了李清,她的气出了,她摸着李清的胸,一边哭一边道:“清哥,疼吗?”
“疼,心疼,我心疼你。”
“你,油嘴滑舌。”樊婵嗔怪的一翻白眼,她却不哭了。
一天的乌云散了。
李清的心情好了不少。
“婵儿,走,我们进屋。”李清有很多话要说,但外面不是说话的地方。
李清拉着樊婵,进入了卧室。
“坐。”让樊婵坐下,李清也紧挨着坐在床上。
“婵儿,你要理解为夫,为夫要做大事,要改天换日,很多事情都情非得已。”
“这我知道。”樊婵终于通情达理了。
其实樊婵一贯这样。
只是这一次,李清见死不救,把樊庆抓了起来,樊婵一时想不开。
但发泄过了,樊婵又回到了以前的状态。
善解人意的点头。
“这才是我的好婵儿。”李清满意的,环住了樊婵的纤腰。
若不是樊婵的父亲被抓,李清就要再进一步了。
但此时此刻,樊婵的心情不好,李清忍住了,不过,李清抱住樊婵,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樊婵任由李清抱紧,她心中安定不少,她把头靠着李清的胸膛上,她低垂着头。
但还是想父亲的事。
李清就像猜到了一样,他轻声道:“婵儿,你不用太担心,岳父他没大罪,不至于死,也只是坐几年牢。”
“坐几年牢,那也……”樊婵的眼睛又湿润了:“父亲的身体本就不好,坐牢,吃不消的。”
“唉!”李清长吁短叹。
这边,李清终于安抚了家人。
那边,鲁肃却在头疼。
太棘手了!
但李清就是这样的人!
不秉公执法,李清这关过不了。
但刚正不阿,治樊庆的罪,樊婵会答应吗?就是樊婵置若罔闻,那秋后算账怎么办?
鲁肃左右为难。
但一咬牙,鲁肃还是决定,要秉公执法。
“人证物证具在,铁证如山,人犯供认不讳,判有期徒刑三年!”经过审理,鲁肃做出了,十分公正的判决。
但鲁肃的心情,却十分的复杂!
樊庆更复杂,他后悔不跌,悔不该鬼迷心窍,想做什么官!
更是自以为是的送礼,把自己送进了监牢!
本本分分做人,多好啊!
但后悔药没有地方买。
樊庆悔之晚矣!
尘埃落定,樊庆的案子了结了。
洛阳立刻轰动起来。
“听说了吗?樊庆吃牢饭了,被关入大牢了!”
“那也是活该,自作自受,咎由自取!”
“但,樊庆可是李州牧的老丈人。”
“是啊,李州牧的老丈人,也要吃牢饭,李州牧真是铁面无私!”
“李州牧是清官,是真真正正的,如假包换的清官。”
“但,李州牧是不是有点不近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