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开说:“撞上不是更好玩,自己打提溜多没意思。”
洪炎又把藤条绕了下来,做了个请的手势:“您走先。”
“切,”盛开也不生气,搭上藤条,摇头晃脑地说,“千万让我打头,我要是一打头啊……”
噌的蹿了出去,“那就一骑绝尘喽——!啊哦——,啊哦啊哦——”山涧中响起了他的长啸声。
洪炎忽然对一首诗产生了新的理解,那首诗说,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只见她一抿嘴,搭上藤条,“嗷嗷”的追了上去。
失失跟东方量再次对看了一眼,仿佛又看到对方额顶有一只乌鸦飘过,“呀——,呀——”地拉出十二个黑点…………
盛开这会儿可是爽的要上天,速度越来越快,感受着迎面的劲风,像是在山涧中翱翔,来的时候只顾着赶路,根本没功夫细细体会。
失重状态下那种心脏悬空的感觉,又紧张又刺激,习惯以后其实并不难受,相反还有一点上瘾。
就像是喝烈酒,辣嗓子烧胃什么的,也都是必不可少的过程,都是一种感受。
有些时候,疼痛也会让人迷恋,虽然医学上来讲,这是变态,但就是有人会爱上这种感受。
科学家们常说,人脑是一个黑盒子,谁也无法彻底搞清里面的运行机制,总是会有新发现。
可对盛开来说,不只是人脑,人本身就是一个黑盒。
他说不清为什么他爱打提溜,也说不清为什么洪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