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盛开说,“我出门的时候,特地看了眼球鞋,要是计违规的话,就把你们拦住了。对了洪炎,你到底怎么了?”
洪炎说:“我头皮里有一条硬丝,像发箍一样,上课时我刚要睡着,它就电了我一下。”
失失分析说:“会不会跟逆转试剂有关,我看西钥睡着了,她却没被电醒。”
盛开摸了摸自己的头皮,说:“我头皮里没有,但以前盛一凌用白毛给我提示,也许洪炎这个发箍,也会给她提示。”
东方量说:“那为什么不让她睡觉?我感觉是一种预防。”
盛开忽然想到什么:“会不会是为了防止中邪?蓝星的咱们知道拄拐男的事,所以给了咱们“解药”。”
东方量问:“那为什么只给了洪炎?多给几个人不是效果更好。”
岳知守哭丧着脸说:“我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会不会是洪炎生病了?只要一睡着,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盛开一愣:“不会吧……”可仔细一琢磨,还真存在这种可能,关心则乱,急声说,“咱们去医务室看看吧,走!”说着就要带她走。
失失一把拉住他:“暴露了怎么办?要是解药的推测是对的呢?”
洪炎说:“不如咱们去拄拐男壁画那里试试,反正我又睡不着,即便生病的推测是对的,也不存在醒不过来这种情况。”
盛开皱着眉说:“别了,万一电太多下失灵了呢?”
“试试吧,”洪炎说,“大家都在呢,不然蓝星那边白植入了,还费挺大劲。”说着就要带大家走。
“等一等,”东方量一把拉住她,“玛丽说,咱们进出暗院都是要扫描的,就是怕有人吞纸条什么的,往出带消息。”
“所以暗院知道发箍的事,不然你根本进不来,扫描那一关就过不了。”
盛开点了点头,说:“我先问问郑异,听他怎么说?”说着拨通了脑机。
郑异瞄了眼来电,心说开学三个月,这还是第一次有学生打给他,还是一位大佬学生,立马接通:“怎么了可盛开?”一副很熟很亲切的语气。
盛开问:“洪炎头皮里的发箍,是怎么回事?”
郑异客气地说:“害,就这事啊,你们在班里商量多好,她家里人做个测试,没几天就拆了。”按阿大的嘱托,先应付过去,“你们还回来上课吗?”
盛开连珠炮似的问:“你听谁说的?什么测试?几天拆?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告诉她?”
郑异心说还挺不好糊弄,便开始甩锅:“阿大长老说的,具体的事我也不清楚,没告诉她是怕她担心,没想到她还真睡着了。”
盛开说:“那就带我去见阿大吧,在班里等着我,我这就回去。”说完便挂断了脑机。
郑异听着“嘟嘟”的提示音,心说这事闹的,锅不但没甩干净,反倒溅了一脚的水。
要不要把阿小也请过去,省着阿大往我身上泼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