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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真使者云台界中计 假四娃乱真像欺生(1 / 2)

话说四个娃娃,送走了布袋和尚,离了九龙峡谷,四人一心同体,共诣传经路,说不尽的千辛万苦,饥餐渴饮,晓行夜宿,但见前路茫茫,道野苍苍,翻过高山,趟过宽河,也不知前行是何处?更不晓凶险在何方?

这一日,来在一片荒野之上,但见四周荒草齐腰,荆棘遍野,时不时传来野狼的嚎叫。

这憨娃边走边嘟囔道:“这地方如此荒凉,哪有人烟?咱这是走的哪门子传经道,岂不是奔了酆都城,自寻晦气么!”

修善娃道:“二师兄,怎不管到得哪里你都有牢骚,岂不让兄弟们没了好心情,吾看你还是少发牢骚才是!”

憨娃闻听甚是不悦,反唇道:“四弟你是好脾气,可俺憨娃可憋不住,要不让俺说话。岂不把俺憋死,对不住,你就听着吧!”

修善娃平时少言寡语,脾气温柔,很难见他发火,今日不知何故?竟发起怒来,冲这憨娃叫道:“吾把尔这不知好歹的夯货,大家都是走的这般路,怎就你受不得苦?凭甚就得听你扯这般臭牢骚,尔再不闭口,休怪俺对尔不客气!”

憨娃闻听更怒,张口骂道:“尔这小孽种,竟敢以小犯上,俺是你二师兄,对吾不恭,休怪俺大铁勺伺候!”

说着举起大铁勺冲修善娃便砸,那修善娃气得哇哇爆叫,舞手中宝杖接架相还,两个小兄弟斗成了仇人,这番打斗好不精彩,但见:

勺虽对杖铁各异,二娃交兵形不同。一个是玉帝书童名修善,一个是天蓬子嗣唤慧能。大勺乃是镔铁造,八戒亲传拙力功;龙鳞宝杖王母赐,天庭神法威力洪。两个娃娃怒气涌,互不相让万千凶。这个的滔饭勺,稳准狠;直奔对方童头顶;那个的倒海杖,气势猛,径扫对手双足颈。那憨崽呼呼喊喊,这慧缘怒怒冲冲。尔来吾往团团转,左遮右挡呼呼风。神雾仙云炸荒漠,青烟祥气慑妖风。昔日情谊还犹在,今番争执却更凶。各逞本领争高下,体软筋麻技已穷。

且说他二人一番凶斗,到后来都是精疲力竭,再也斗不下去,一旁的木娃与摩罗娃非但未加劝解,反在一旁微笑着看他二人争斗,因他们知晓,这两人都是寂寞难耐,只是发泄而已,谁也不会真伤自家兄弟。

此时,只见憨娃累的一屁股坐在荒草之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那修善娃也累得不轻,倒在草丛中恢复体力。

木娃上前对他二人笑道:“怎样?过瘾否?要不再打斗一个时辰,看谁本领高强?”

憨娃苦笑道:“俺说大师兄,休在这里说些风凉话,快些找来吃食才是真章,吾可是前心贴后心,肚里无食,俺是不走矣!”

摩罗娃道:“观这四野方圆几十里都不见人烟,咱怎生化缘?”

木娃也是无奈,便纵身形起在空中,手搭凉棚四处观瞧,忽欢喜道:“兄弟们,东南处有一影绰绰山影,现已近黄昏,看不真切,吾想离此也就几十里,咱驾云赶路,不多时便会到达。”

众人闻听精神大振,各收拾行囊,准备出发,憨娃叫道:“俺说三位兄弟,你们都能腾云驾雾,俺憨娃如何赶去?”

修善娃道:“二师兄,这就没得办法,谁让你如此吃不得苦,不好好修炼,这驾云之技岂是几日之功,俺说尔就骑着你家小河马,慢慢赶路,俺们三人还有藏獒犬和神鹿需要夹带,可腾不出手来帮你,你那河马不是可日行千里么,这点路程算得甚么?”

憨娃闻听气成苦瓜脸,点指修善娃道:“吾把尔这白脸赃心的夯货,全不顾兄弟情谊,好!俺憨娃自认倒霉,谁让俺没得本事!”说着,牵过小河马,翻身而上,打马便走,头也不回。

修善娃见他动了真气,也是有些不忍,便追上喊道:“二师兄,瞧你这脾气,兄弟与你开个玩笑,何必当真,难道兄弟还真不管你不成?”

谁知这憨娃犯了牛劲,径直拍马狂奔,三个娃娃不禁摇首叹息,只得任他先行而去。且说三个娃娃脚踏祥云,木娃施法力将藏獒犬和神鹿托起云中,一道赶往那座山峰,不多时已然来到那山峰近前,一眼望去好一片大山,真是山连山,岭连岭,方圆恐有百里之遥,但见那:

峰连峰,顶摩霄汉;峦并峦,如浪翻卷。苍山峻岭,缭绕云烟;苍山峻岭,夕阳下积翠凝蓝;缭绕云烟,晚霞映色彩斑斓。青松翠柏漫山野,山花烂漫争奇妍。帘帘瀑布几幅画,清清湖水淡墨染。沟谷溪潭千百态,奇壑异石稀景观。真个是:迎日出、游峡谷、赏灵兽、攀峭岩;探溶洞、访古迹、观晚霞、寻奇泉;听鸟鸣、看彩蝶、参庙宇,拜道观。千景万色游不尽,四季风光赏不完。

三个娃娃见此处风光秀丽,景色宜人,再仔细观瞧,只见在这方圆百里的丛山峻岭中,星罗棋布众多村庄镇店,其中还不乏几处大的城镇,真是点点炊烟升起,远闻犬吠鸡鸣。看来此地人丁兴旺,虽居住分散,却恐有万户人家。三个娃娃降下云头,足踏一座山峰之上。

修善娃对木娃急道:“俺说大师兄,都怪吾与二师兄斗气,似这般大的群山,他岂不迷路,怎生寻得咱们,这却如何是好?”

木娃闻听笑道:“四弟休要捉急,待吾前往寻他。”说着嘱咐修善娃与摩罗娃在此等候,休要乱跑,木娃驾起筋斗云往回路去寻憨娃。

且说木娃驾着筋斗云,边行边往下寻找憨娃踪影,刚行不久,便见一处山谷中,有条小河,那憨娃正自坐在那河畔歇息,小河马在河中饮水。

木娃不禁好笑,心道:“这憨娃也真心宽体胖,甚烦心事到他这里都如过眼烟云,那烦恼片刻即逝,当真是吃得饱睡得着,没急着!” 着降下云头,来在憨娃近前,笑着询道:“二弟,怎在此歇息?不往前行呢?”

那憨娃抬眼看看木娃,仔细打量后,方才一笑说道:“一路紧赶慢赶,走到此处,河马口渴,让它饮些河水,吾也在此歇息片刻,正不知前往何处?你正好到来,真是有福之人不用愁矣!”

木娃见他如此,不禁心中一动,觉得些许不对劲,还从未见憨娃这般一本正经的说话,虽心中疑惑,却也未多思量,便对憨娃道:“咱这就启程寻三弟他们。”

那憨娃瞅瞅小河马,便唤它过来,谁知那小河马竟不听他招呼,仍旧在那里戏水,这憨娃吆喝了半天,那小河马竟充耳不闻,在河中嬉戏却不上岸。

木娃甚感惊奇,对憨娃道:“这是为何?怎它不听你话,这是犯了甚牛脾气?”

憨娃尴尬一笑,随道:“这小家伙最近甚是调皮,俺也拿它没甚办法,就由它去吧!”

木娃只好不管那小河马悦也不悦?跳到河中一把将它提起,另一只手抓住憨娃,便起在空中,驾筋斗云回返,眨眼间已回到原地,那摩罗娃与修善娃正自等待,见他二人回转,放下心来,待他二人与小河马落地,忙迎上前去。

修善娃对憨娃欠道:“二师兄,休要生小弟之气,俺那是开个玩笑,何必当真?”

谁知憨娃闻修善娃一番话语,竟似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只得旁左右而言他,甚是尴尬!修善娃也不明因由,也就不再深究,以为憨娃仍心存芥蒂,脸色也就甚不自然,悻悻的走向一边。

木娃见此,忙上前对憨娃道:“二弟,休要与四弟怄气,快些和好才是!”

此时那憨娃似从梦中惊醒,忙不迭的来到修善娃近前,躬作揖,紧赔不是,倒把个修善娃弄愣,因大家从未见憨娃如此,都不禁心中疑惑?

且说四个娃娃会齐,木娃指着山下一处村庄说道:“咱们这就去那村中寻个打尖之所,也好填填肚皮。”

要是往日,那憨娃早已大呼小叫,表示欢迎,可此时这憨娃却是一语皆无,没了半分往日的形态,三个娃娃都不禁心中不安,以为憨娃是否生了甚怪病,修善娃更是内疚,以为是自己伤了憨娃的心,让它如此不堪!四个娃娃都没了心情,便都默不作声往山下行去,一路无话,不多时已来在村口,四人抬目观瞧,只见这村庄坐落在一处山谷之中,四周风景如画,村中房舍散落在树林之中,隐隐约约,此时炊烟正浓,冉冉升起,在屋顶飘荡,真如仙境一般!四人来在一座山庄门前,再看这门前真个是:

古树参天,青藤绕缠。屋顶云烟罩,门首石径穿。房前舍后铺绿草,蜂蝶飞舞在花间。红漆门,竹篱院,古朴雅娴;对石狮,双仙鹤,各守一边。户容不俗,富气隐显。室中响琴音,莺声飘窗前。庄园上百鸟绕飞,篱院外鹿影时现。

好一个庄院,果然气派,并从其院中传出丝琴歌唱之声。

摩罗娃对木娃道:“看这人家恐非一般村野凡夫,莫非在这深山之中还有大户人家不成?咱们是入此户,还是另寻普通人家?”

木娃道:“既然此处家境殷实,咱就叨扰一番,也不会给他添多大麻烦,要寻那穷苦人家,于心何忍?”

摩罗娃笑道:“大师兄所言极是,似这般有钱有势之家,咱不化缘,更待何时?也给他个积德行善,敬佛洗心的机会。”

说着摩罗娃上前敲打门环,叩门三声过后,那丝琴歌声戈然而止,随即传出一女子的声音。

询道:“外面是何人扣门?春香!快些到门外看上一看。”

随着一阵脚步声音,漆门开了一条缝隙,从中探出一个小丫鬟的脸,只见她:

俏眉花容貌,梨窝两点红。天资灵秀,体态轻盈。青鬓红妆,珠翠绕颈。笑如那春风吹动,声似那清泉咚咚。香袖移面软语哝,瑶鼻一耸俏玲珑。说甚么肤胜乳润,真个是体柳丝轻。漆门遮去半身颜,只露姣容胜寒宫。

且说四个娃娃一见这小丫鬟,都被她那姣容俏丽吸引,只听她燕语莺声般问道:“四位小哥,不知你等从何而来,到吾家何事?”

摩罗娃双手合十,口诵阿弥陀佛,答道:“这位小姐姐,吾等是如来佛祖传经使者,路经此地,因天色已晚,无处栖身,特向贵府求住一晚并且化些食物充饥,不知你家主人可允否?望能向你家主人通禀一声,如能有缘,吾等感激不尽,并可在佛祖驾前给贵府主人多念善经,保他安然!”

那小丫鬟闻听,不禁噗嗤一笑,莺声道:“这算得甚事?休说你们是佛祖使者,就是那乞讨之人,吾家主人也是善心大发,不光给与吃食,还有银钱奉送,吾家主人可是远近闻明的大善人,好吧!你等先在此稍后,待吾禀明吾家主人,再来回话!”

说着那小丫鬟转身进府,不多时便已回转,打开大门,请四个娃娃入内,四人牵着三只神兽,进入庭院,但见雕梁画栋,亭台楼阁,水上回廊,蔚湖水清,锦鲤雍群,粉荷盛开。穿过一道月亮门,来到正堂,正厅坐北朝南,一条汉白玉的甬路连着水上回廊。

此时只听大堂内传来一女子的声音:“春香啊!客人到了么?”

那小丫鬟答道:“回主人,四位客人已到,不知主人能否接见?”

只听那女子道:“快些请客人进门来!”

四个娃娃随着小丫鬟来到大厅之内,闪目细观,只见大厅的摆设十分华丽,正当中一座长条硬木雕花的龙床,床上端坐一女子,生得面目华贵,虽已是人到中年,却仍显得清丽脱俗,风韵犹存,你看她:

青丝墨玉黑,目盈清泉水。面逞桃花, 频低柳眉。珠唇琼脂,容仪婉媚。肤如凝玉山上雪,金莲小巧似燕飞。身披那皓色裙衣,腰束着淡绿丝围。体如琢玉盈盈立,媚骨天生香风吹。恍如仙女临凡世,超脱西子胜南威。

四个娃娃见到这女主人,齐齐躬身施礼,那女主人也起身还礼,随即让座,并让那小丫鬟奉上香茗,茶罢搁盏。

女主人询道:“听春香所述,你们乃是佛祖的传经使者,真乃天意,能到吾这寒舍,是吾的无上荣耀,也使寒宅蓬荜生辉,但愿四位仙童能在寒舍多住些时日,也让吾能多多沐浴佛光,多多参禅佛理。”

木娃闻听躬身回道:“这位施主,吾等是佛祖传经使者,还要早早登程,今日能在施主处化缘,施主如此盛情,吾等十分感谢,但吾等不能受施主盛待,只粗茶淡饭足以,施主大可不必麻烦,阿弥陀佛,本使者先谢过矣!”

那女主人闻听,微微一笑,随道:“真不愧是佛家弟子,果然守戒律,但即到吾家化缘,吾怎能不好好招待,如吾是贫困之家,却也拿不出甚好东西招待,但吾家境还算殷实,招待些好吃食,还不算甚么。春香啊!先将四位使者带到后院客房,再通知厨房做些精致的素斋素餐,吾要亲陪四位使者。”

那春香对四个娃娃一摆手,道声随我来,便在前引路,四个娃娃只得听凭人家安排,来到后院客房,待进得房中,只见房间十分宽大,四张床,八仙桌,硬木椅,房间打扫得十分整洁。

摩罗娃对那春香说道:“烦请姑娘费心,给吾这三只脚力些吃食,那鹿和小河马给些草料,这犬么能否给些荤腥?”

那春香点首道:“四位仙童放心,一切交与本姑娘就是。”说

着唤来个小童子,让他把三神兽带到后院马棚中照料,随出房去办晚餐。

四个娃娃也是真的疲乏,便各自躺在床上养神,往日那憨娃早已是鼾声雷动,可今日却毫无声息,也一语不发,三个娃娃十分不解,可又不愿打扰于他,便也就各自歇息。大约一个多时辰,天色黑沉,那春香便来邀请到前厅用餐,说女主人要给四位使者接风洗尘。木娃本不愿如此,但又不好拒绝,只得应邀来到前厅,待往厅中一看,不禁吃惊,只见大厅正中灯蜡辉煌,已然排摆一张大圆桌,圆桌四周是五把花梨交椅,那女主人在主位端坐,身后立着个俊俏后生,却身着一身厨服,看来是个厨师傅,剩下的四把椅,就是给他们准备的,再看桌上摆满美味佳肴,香气充满大厅。女主人见四个娃娃进来,忙起身相迎,并让四人入座。

木娃合掌,口诵阿弥陀佛,言道:“施主如此盛待,吾等不敢领受,又怎能在此叨扰,吾等尊佛祖差遣,于世间传播因果真经,除造福一方百姓,吾等四人还有途经磨难,终成正果之愿,故而怎能这般享受,还望施主看在吾等一片赤诚之心,撤下这上等佳肴,布施些粗食汤菜,带回客房食用足矣!”

那女主人与那俊俏后生闻听,都面呈不悦之色,女主人冷笑道:“这位佛祖使者好生的无理,本府一片真心待客,既然你等不领情,俺也无奈,要在本府化缘,只有这些,你们所说的甚粗食汤菜,本府没有预备,只好委屈了,春香送客!”

说着香袖一甩,转身绕过龙床,身影不见,把四个娃娃晾在当场,好不尴尬!

那春香也讥讽道:“看来真是好人难做,这就叫敬酒不吃吃罚酒,四位请回客房歇息吧!”

说着转身引路,往大厅外行去,四个娃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得无精打采随在春香身后回了客房。

待入得房中,摩罗娃埋怨道:“大师兄,你也是太过较真,似这般既化不得缘,又得罪了人家,咱们又得饿上两天,这便如何是好?”

谁知一直未曾言语的憨娃,此时却答腔道:“依吾说,她这里没得缘化,咱也不能就这般挺着,反正俺是挺不住了,你们要挺到何时吾管不得,俺这就到外面寻些吃食,填填俺这肚皮。”

说着起身往外便走,修善娃好心劝道:“俺说二师兄,休要一人外出,此地山高林密,夜深境黑,你知哪里藏有妖怪?你一人岂不太过危险?”

憨娃闻听不以为然,对修善娃道:“俺憨娃向来天不怕地不怕,有个甚妖魔鬼怪,也不在俺大铁勺的话下。”

说着已然出了房门,牵出小河马,翻身而上,出了庄门,扬长而去。众人见劝他不住,也都有些气恼,看他这半天就气不顺,一反常态,也都懒得理他,也就随他去,便各自安歇。只有修善娃心中不安,惦念憨娃,怕他出事,却也是对憨娃有些歉疚所致,翻来覆去睡不着,便一骨碌爬将起身,蹑手蹑足出了房门,手持龙鳞宝杖,飞身形起在半空,越过高墙,来在府外。抬眼四望,却是黑漆漆的四野,哪有憨娃的踪影?修善娃无奈,只得顺着山间小道,往前寻去,这小道隐约可辨,听前面遥远之处好似有犬吠之声,修善娃断定那里肯定是这庄村的其他人家,便朝前行去。正行之间,忽闻前方一片黑树林中传来打斗之声,还有叫喊之音,修善娃听得十分熟悉,暗道不好,这不是憨娃的声音么?情急中,修善娃大步奔进树林,只见林中一块空地,有二人正在缠斗,杀得难解难分,可修善娃看见这二人的模样不禁大吃一惊,你道如何?却原来竟是两个一模一样的憨娃在争斗,修善娃不敢相信自家眼神,再揉眼细观,一点未错,正是两个憨娃斗在一处,果是不分真假,一场好斗,你看那:

两铁勺,二憨娃,一场争斗好惊诧。不知为何一般样,旁观无法辨真假?真铁勺天蓬转世,假铁勺妖邪变化。皆要随了心中愿,各逞本领死拼杀。一个是佛祖亲点传经使,一个是久炼精灵霹雳煞。这个是历经千般苦,那个是坐地擒肥鸭。格架遮挡无胜败,左砸右迫分寸差。兵器相交口不输,呼嚎喝喊祖宗骂。

且说修善娃见如此情形,心神大乱,本想上前助憨娃一臂之力,可又辨不出哪个是真憨娃,慌乱中只得有病乱投医,冲到场内,用宝杖分开二人,面对二人。

问曰:“你二人谁是真憨娃?那个是假慧能?谁知大师兄姓甚名谁?”

谁知他二人齐声回曰:“我是真憨娃!他是假慧能!俺的大师兄称作慧空、桃木娃!”。

修善娃再问:“那咱大师兄之父是谁?”

他二人又齐声回道:“齐天大圣、孙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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