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要注意下那个能将企业精锐武力,万一还留在议国场周围的话,派些杂鱼过去也是白搭,最好还是调一台铁骑过去比较稳妥……”
乍得突然注意到,房门居然没有关上,开了条半人宽的缝隙。
他皱着眉摇了摇头,拿起桌上的唤铃摇了两下。
同时心里想着,连带上门的脑子都没有,事情结束了就让刚才那个废物滚蛋算了。
半晌,却没有任何人回应,乍得心中的不满转为了愤怒。贵族摇响了唤铃,下人却没有半点回应,这是绝对难以容忍的。
他更加用力地摇了两下,同时高喊道:“来人!!”
……
虽然没有其他贵族在场,乍得还是觉得他在贵族中丢尽了脸面。他的面色涨红,粗重的呼吸明确传达了此时他的愤怒。
“咳。”
眼看着乍得就要发作,甲全有点看不下去了,只好轻咳了一声,提醒他注意身后。
然后,甲全便看着乍得用上了吃奶的劲的一个哆嗦,把自己肥硕的身躯从椅子上抖到了地上。
伸出仍在颤抖的手指指着甲全,即便被突如其来的惊吓吓得稍稍有失体统,乍得仍旧试图用语言来维持贵族的威严:“你是何人!”
头盔下挑起一边眉毛的甲全完全没有回答的打算。看完了乍得的全套表演,揪着他的领口把他拎回到椅子上。
常年养尊处优,甲全粗暴的举动一时间反而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反应,而当他正想做出正确的表情以表达自己现在已经怒不可遏之前,黑洞洞的枪口顶在了他的额头。
甲全顺便拉了下套筒,让子弹上膛。
眉心处金属的冰凉让乍得十分明确地了解了现在的处境,他很明智地把即将喷涌而出的怒火憋了回去,将双手举过头顶。
“其他人,我要名字。”
“人,人全在北三区避难所。”
乍得只感觉额头和枪口贴的更紧密了:“我要找的不止他们,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乍得当然知道了,只是甲全又是怎么知道,他们属于另一波势力的!?
“当然是我告诉他的。”
斯科特捏捏眼角,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了。
那个汴原来的小子的目的不是掌司一派。所以,除了他们和掌司一派之外,还有另一方势力潜伏在帝都之中?
而且,扶夕是最早知道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