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伪装伤害他人的人,是拥有过温暖的人。用热情伤害他人的人,渴望过温暖的人——写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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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如果无法被直接定罪,那么问话的方式就会有所不同。
“沈慕远,如果你认为你是无罪的,那么你也用不着咄咄逼人。”侯爵史怀生慢慢的说道。
“我并没有咄咄逼人,不过是在表态而已。”沈慕远说,此时已经升起,天窗之下沈慕远已经能看见周围人的表情。
比起之前在学院的审问,这一次的十二个人各个都无法从眼神中读懂他们的目的。
“既然你说到了那个灵术,只需要公开也许能证明你的清白。”侯爵唐欢问起。
“就我知道的,不仅是学院的学生,还有斗神殿的天封者都有自由创造灵术的资格。并且他们都有权不公开灵术的使用方式。”沈慕远说。
“前提是此灵术不可对灵界有危害,如果我们现在怀疑,你就必须展示。”唐欢沉稳的说。
“首先说这个灵术并不是我的创意,此灵术展示的效果你们大可以去问学院里的路为霜。”沈慕远不仅不慢的说。
此刻他的语气漫过唐欢。
“路为霜?此人在灵界流浪过,曾经行踪神秘,多年后被鼎封召回学院,他甚至还不属于斗神殿,就这次审判而言,在座没有人会觉得他的回答有何可信度。”唐欢说。
“看来你还挺了解他。”沈慕远随口一说,又一次对方没有问问题,他便没有再次据理力争。
“所以,不如你将其中奥妙展示出来。”唐欢说。
这本是最简单的证明方式,沈慕远只要将镜花碎的奥妙坦诚说出,便能证明其不可能改变隧道的出口。不过唐欢问出之时,另外的十一人并没有附和,不过是稍稍转转眼球,看看唐欢又看看沈慕远。
“我说过这一灵术能破解世间千万幻境和千万幻术。如果你们要求天封者施展幻术要求我破解的话,我绝对会配合,但是我拒绝公开其中施术的法门。”沈慕远说得坚决。
“若是你藏了一手,谁又能知道?你说此术能利用诅咒破解诅咒,说不定还能利用隧道改变隧道的途经。到时候我们都成了笑话。”唐欢说完把手微微张开,不过始终没有人搭理。
“你们没法验证,只能相信。”沈慕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