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往应星那边走去。
他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算了,先别管了。
瓦尔特:......
不是,他就这么走了?
瓦尔特就这么看着云之离开,岚找了个地方坐下。
所以他忘了我吗?
虽然我见多识广,可是站在星神身边,我害怕。
舰长,舰长你忘了我们的友情吗?
杨叔的内心格外复杂,复杂的恨不得眼前立刻蹦出个奥托来让他发泄一下心中的压力。
对瓦尔特的内心的呐喊,自然传不到云之的耳中。
他已经走到了应星眼前。
现在,还应该叫他应星吗?
云之盯着应星的脸——没什么变化,只是与上次相比,好像皱纹变少了,头发变黑了,变得年轻了。
应星也没有说什么,及其坦然的让他打量。
良久,云之才开口,问道:
“怎么称呼?”
叫应星,似乎是不行了,毕竟,星核猎手中并没有叫“应星”的人。
“刃。”
男人似乎依旧心平气和。
云之稍稍眯眼。
没有魔阴身吗?看上去并不像。
云之并不急着直接问他仙舟联盟现在的丑态,他先问了另一个问题:“你离开罗浮之后,发生了什么?”
“本着有罪就该接受处罚的心态,我离开联盟之后, 在星际间旅行,在此期间,总有一个奇怪的声音在我耳边说话。”
刃的语气平淡似水:“我以为别人制造些小玩意为生,不少势力都像我发出邀请,但我没有去。”
百冶应星的能力出众,少不得会有势力觊觎他手中的技术,公司自不必说,博识学会想必像他发出过邀请。
他没去,是为什么呢?
因为在联盟的那点儿感情吗?
很快,应星就给出了答案:
“曾经确实有些势力想要用强硬的手段,但是有人挡住了他们——后来我才知道,是镜流和白珩。”
“镜流堕入魔阴身之后,白珩带着她离开了仙舟,同样在星海间遨游,也是镜流为我拦下了诸多敌人。”
堕入魔阴身本该丧失神志进入十王司,镜流居然还能清醒?
“后来呢?”
“后来,白珩寿终正寝后,镜流没法在压制自己,有一日她突然疯疯癫癫的找到了我,然后......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