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在乔秘书身上不会提现。
但是在周婉这里，表现的又很自然。
就怎么说呢，给周岩的感觉就是，小婉依旧是他的学姐，是他的‘领导’。
甭管床上的关系怎么样，面上还是这么若即若离，不生分，也不太熟络。
“来了。”周婉轻声说。
周岩没有说什么，而是走到了周婉的面前，就想俯身下去亲她。
哪知道周婉像是提前预感了周岩的动作，微微侧首，避开了周岩，对他说：“别闹。”
感受着蕙质兰心的香甜气息，周岩心里的馋虫再一次被勾起，俯身想再次亲她，周婉避开了好几次，最后终于被周岩得逞亲到了唇角。
不过也是一触即逝。
“生分了哈。”
“哪有一见面就亲的。”周婉抿着嘴，看着周岩似有一点点幽怨。
“那谈一下正事吧。”
周岩也知道现在小婉处于工作状态，随时都有可能有部委进来。
他没有继续胡来，而是谈起了工作，他把自己的计划大概讲了一遍。
“拼装机？扶持？”
周婉沉默了一下：“会不会吃力不讨好，毕竟这种技术难度不高，关键在于具体的推广形式。”
“而且你一旦明目张胆地推广拼装手机，那无疑动了许多手机厂商的蛋糕，他们不会坐视不管让你继续搅乱市场的。”
周岩知道周婉说的有道理，或许李洪传也想到了，不过并没有明说。
毕竟李校长还是挺看好自己。
但周婉作为相对较亲的人，这会儿倒是很直接地说出这个计划会产生的一些不好影响。
“所以要尽可能淡化逐浪在这方面的影响，把这件事交到别人手里来做。”周岩想了一下说道。
“淡化拼装手机的概念，改为设计，从小到大，以手机设计大赛的百万扶持奖金作为噱头，吸引各路团队参加比赛，逐渐扩大这个概念在公众的热度，或者说造势，之后无论做什么都是顺理成章。逐浪可以投资，但不能主导，主导必须由学校主导。”周婉思考了一会儿，说出了自己的办法。
“就这么来。”
周岩本身就是想找一个契合点，没想到在某种程度上自己的想法和周婉不谋而合。
周婉听到周岩如此草率的话，不由无奈地轻声说道；“我只是提个建议，并不是一定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我们还是要讨论一下。”
“我觉得没必要讨论了，就按照小婉你说的来。”
其实周岩觉得马斯克造火箭的举动本质也是这条路线，吸引公众足够多的关注度，然后把这种关注度变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