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穗穗完全忘了为什么不行,就听见鲁卡拒绝她了。
女人的思维总是在异常会联想,一个念头在她混乱的脑子里蹦出来——
鲁卡不爱她了。
她顿时感觉天塌了,哭的更凶了,抽噎着几乎喘不上气了。
男人一边压着自己的火,一边耐心哄着她,亲掉她的眼泪,也不再惩罚她了,最终帮她释放了一次。
等裹着她从浴室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宗方就坐在床前的沙发椅上,与黑夜几乎融为一体。
鲁卡直接掠过他几欲杀人的视线,将乔穗穗轻柔的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宗方一动不动,视线随着男人的一举一动而步步紧盯。他就打算这样寸步不离的守着。
鲁卡没心情与他斗,转身进浴室重新整理了一遍自己后才离开,走之前亲吻了一下乔穗穗的唇,摸了摸她的头,才离开。从头到尾都没看宗方一眼。
宗方捏断了沙发椅的扶手,又因为怕声音吵到她,放手的动作很轻很缓。
接下来的时间,乔穗穗睡了多久,他就守了多久。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她内殿的窗帘是莱伯利专门命人改造过的,遮光效果一流,就是为了让她能睡得好,不被阳光照醒。因此室内此刻还是昏暗一片。
她揉着眼睛坐起来,还没完全醒,就被拥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宗方?”
她的声音哑哑的,带着些许娇柔,像一把羽毛扇,扫在宗方的心上。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她回抱住男人,没听到他的声音,却感觉自己被他搂的更紧了几分。
“我不该由着你离开。”宗方摸着她的发,紧紧搂着她。
还好她没事,不然他会内疚到死。
“我没事,那个高度我看过了,不会有事才跳下去的。”她抱着他的腰轻笑,把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安慰道:“而且那四个人没有真正伤害到我。”
不提还好,一提宗方就瞬间释放出杀意。
“他们碰了你哪里?”
她回忆不起来了,当时迷迷糊糊的,好像是...“只有脚吧。”
“还有呢。”
“没了吧,他们想脱我衣服的时候,我逃走了。”
‘咔嚓’一声,床边的沙发椅突然毫无预兆的碎了。
乔穗穗循声望去,却在下一秒又被男人捏着下巴掰了回来。
“你喜欢那种地方?”
她诚实的摇头,“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