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军昨日下的军令你施行了吗?”凌宇云铭质问道。
张烈一愣,随后说道:“报将军!全军训练过了!上战场已无大碍!只是他们训练难免劳顿,这才显得无精打采。”
凌宇云铭点点头说:“好,全军休息!三日后攻上采石山!”
凌宇云铭话音刚落,忽然一个驾着马的士兵从远处飞奔而来。
“报——三百里加急!”
士兵还未到军前,就飞身摔下了马,而可怜的马匹顷刻脑袋栽了下去,倒地死了。
“啊?三百里加急,不会是让我们死吧。”军中窃窃私语起来。
那士兵摔下马,随后连滚带爬得到了凌宇云铭的脚下。
他急剧地喘着气:“三,三百里加急……”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份竹简。
“快,扶他去喝水。”凌宇云铭接过竹简说道。几个士兵跑上来扶着他坐到帐篷里去。
凌宇云铭忙打开竹简,忽然,他看到竹简下端印着一个鲜红的“娈”
字。他马上跪下,将竹简举起来,说道:“臣接命!”
台下的士兵看到将军跪下,随后互相看了看,顷刻间全部跪了下去。
半晌,凌宇云铭站起来,仔细研读了一番竹简,然后他命二师的几个旅部统帅随他进了统帅营帐。
……
“将军!我们已经深入采石山,万万退不得啊!”张烈站起来说道,“若是这样退了,我南涧国北部靠山的谷城,禹城,还有晋城都难保啊!”
“将军,末将以为,大王的意思是让我们徉攻,我们从东部攻入,随后假装撤退,也许大王已派出其他部队从西部攻入北涧国,我们就是来搅乱他们阵脚的。”赵无言站了起来。
凌宇云铭看了看赵无言,点了点头:“不错,大王在急简上写了,我们撤退,大王自有应对之法。”
张烈激动地说:“大王不懂战术将军您还不懂吗?我们这次征战路途遥远,难道要我们什么也不干就这么回去?”
又有一个将士站起来说:“将军,难道就这么让我们回去?太……太丢脸了!”
“对,我们二师何时打过这么一场莫名其妙的仗!简直是窝囊!”一个中年将士气愤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