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我听听?”
姜梓潼调整了下坐姿,倚靠着单御霆,慢慢说道:“应该是我读初一,初二的事情了,差不多我爸妈出事后的一年不到,爷爷也被姜怀明他们送去了疗养院休养。
姜雨柔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硬要带我去她朋友的面具舞会,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舞会上的一个贵宾丢了件百来万的耳饰,全场被控制不能离开的状况下,由警察介入搜查。
然后……你能猜到的,就是这耳饰更是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我的身上,而且,还是直接作为发饰,挂在了我的后脑勺。
我后脑勺又没有长眼睛对吧,看不到有什么,所以……我就被带走了……
既然我不清楚这个耳饰是怎么来的,扣给我莫须有的偷窃罪名,我肯定不会认的;而警方则认为罪证确凿,人证物证俱在,因此我便是嫌疑人无疑。
之后,就是因为我未成年的关系,再加上姜怀明父女卖弄好人设,最终是给了六个月的刑期,从此以后我就有了案底。
姜怀明当时和我做了交易,他帮我抹掉案底,送我出国进修,但我必须让出姜家的一切继承权。”
单御霆听完姜梓潼叙述的真相后,眉头始终紧锁,每听她说一句,心就疼一分。
到底是什么愁,什么怨,以至于做到这种地步?
“只是,我今天从姜雨柔的狗腿子那里听到的,是好像姜怀明当年并没有替我案。如果真的真是这样,那我确实亏的太大了。”
单御霆用手抵住姜梓潼的下巴,微微抬起,使她看向自己:“你真把自己的继承权交出去了?”
姜梓潼点点头,自嘲一笑:“我当时没得选择,弱小无助,但还是要努力学着生存。”
单御霆轻轻捏了捏姜梓潼的下巴:“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姜梓潼翻身坐起,望着单御霆:“嗯?”
好消息和坏消息,和她之前的案底有什么关系?
“你们回来,妈和我说的时候,我立刻就派人去查了当年的卷宗。因此,得到了两个一好一坏两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