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晚也不去管他,只要儿子不哭不闹,她乐的清闲。
瑾安自个在那玩耍,咬咬手指吐吐泡泡的,一个劲儿地盯着林晚晚瞧,就像是在逗她开心一般。
“咕噜咕噜&*¥……”
林晚晚伸出手指戳戳他,“你搁这念经呢!我告诉你,再有下次,看你娘我不抽你屁股!”
“¥*#泥,鸟,娘……”
她好像觉得自己听错一般,又戳戳了他,“你说什么?是喊娘了对吗?你再喊声娘听听?快,叫娘~”
“鸟,酿,娘……”
林晚晚欣喜地将他抱起来,“乖儿子,再叫两声,叫娘~娘~”
“酿~”
“哈哈哈,沈墨,你快过来看,咱儿子会喊娘了!”
沈墨披着里衣走过来,笑道:“早就同你说过他会喊人,你偏不信,乖儿子,喊声爹爹听听!”
“跌,跌……”
林晚晚愣住,吃醋说:“凭什么他喊爹比喊娘清楚?”
沈墨俯身亲了她一口,从她怀里接过儿子,高举着在房里走着:“乖儿子,飞高高喽~”
下午,小白他们从县里放学回来,扔下书包就跑了进来,抱着外甥不撒手。
“小瑾安,有没有想舅舅啊?走喽,出去玩喽~”
林晚晚嘱咐他:“小白,你正好把羊奶给素春阿奶送去,在厨房的罐子里温着,你小心着些!”
“我知道了,这就去!走喽,我们去素春阿奶家玩好不好?”
瑾安高兴地在他怀里直蹦哒,一直吐泡泡,叽里咕噜地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她顺着窗外望去,看见下面的少年郎们,意气风发,一转眼,都长大了。
他们有的继续还在念书,有的不想念了,就进了铺子里,或者跟着石头他们在外打交道,去送送货。
现在纸坊和酒坊也能顺利供货,卤煮铺也依旧稳定,外婆他们那鸡鸭名声大噪,肉质紧实,肥瘦相间,很受商贩们的欢迎,现如今他们村,家家户户都跟着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