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茜:“听你这么一说,也有道理。是贫道误会了信女的好意。”
郝鸨:“我是好心好意的,只是有人却狼心狗肺,要拐带我的人,这事可不能这么算了,不然传出去,都知道我是个好欺负的,那以后都要跑我头上拉屎了。”
时茜:“那这事你想怎么算呢?手无寸铁的人若能从春风楼从你手下这些壮汉眼皮底下把三个大活人带走,那别人跑你头上拉屎怪不到一个人头上。”
郝鸨:“哼!我先拿住一个立威,让他们看看我的手段,等他们见过我的手段,就不敢跑我头上拉屎了。”
时茜:“这么说那是要拿我立威,要动用私刑。贫道不是你的人,不是春风楼的人,贫道要走,你敢拦着不让我走。”
郝鸨:“你刚才说的话,我和我的人在外头可听得真真的,你哄骗我新买的这三个丫头跟你去云游,如今被我发现想跑,我着人把你拿下,明日再押你见官,告你个拐带他人奴婢之罪,到时官老爷自会治你的罪,那有什么动用私刑。”说完在老鸨的示意下,七八龟公面露凶相,手拿木棒绳索,上前要拿时茜。
房中的三个女孩看到这阵势,吓得瑟瑟发抖抱在一起低着头不敢看,时茜却像个局外人,脸色未变未露惧色:“有话好好说,别吓人家小姑娘。我好怕怕。”我好怕怕九牛二虎之力一出手,把你们都干废了。
郝鸨想的也是吓唬时茜,目的达到了,就让龟公退到一旁,自己端坐房中说:“我与女真人相识也算有缘,对女真人也是真心喜欢,也不忍送女真人见官受罚,这么吧女真人把这身契签了,从今往后女真人就我亲闺女,留在春风楼里享福,不用风餐露宿、素衣素食了。”
时茜:“你在舆车上对着我脸发笑时,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官老爷断案总要有个人证物证吧。你的手下那是你的人,自然是你说什么他们就说什么了,这样的人证岂能做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