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郡主轻抚胸口,努力平复情绪后说道:“你们是瞎了眼,还是妄图谋害本郡主?你们给本郡主站起来,去,掌他们的嘴!”
家丁们听到清河郡主的话,立刻退到凤显霖身后,心中暗想:我们可不是你清河郡主的人,你清河郡主有什么资格打我们?有少爷在,清河郡主可不敢肆意妄为。
“清河郡主真是威风凛凛啊,只可惜,你找错地方了。这里是凤家!在我凤家,我看谁敢放肆,谁敢教训我的家仆!”凤显霖冷冷地说道。
清河郡主气恼地说道:“你……”可恶,小时候自己费尽心机想要除掉这个杂种,就是担心他有朝一日会骑到自己头上。没想到那个女人如此心机深沉,竟然背着自己让这个小野种读书,还让他通过科举考取了功名,如今还是爬到了自己头上。
清河郡主尚未丧失理智,她心如明镜,知晓如今的凤显霖已有官身,唯有皇帝才有惩处他的权力。自己虽有品阶,但比凤显霖低两阶,不然凤显霖也不敢如此轻视自己。
于是她说道:“显霖,二娘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这些下人实在是无礼之极,见到本郡主不仅不行礼,还竟敢将本郡主的人往本郡主身上扔。若不是本郡主宽宏大量,他们恐怕早已小命难保。不过,本郡主也只是让小厮们掌嘴,小施惩戒,以儆效尤罢了……”
凤显霖一脸肃穆地回应道:“无需多言,他们并无过错,这一切皆是本官的命令。清河郡主,若真想赐教,大可冲着本官来。”
紧接着,他又义正词严地质问道:“清河郡主,莫非你已经癫狂发疯?本官唯有生母一人,何来二娘之说?清河郡主切莫胡言乱语、攀附亲缘!”
清河郡主怒发冲冠地质问:“凤侍郎如今功成名就、飞黄腾达,难道连亲生父亲也不认得了不成?本郡主乃凤侍郎生父的继室......”
凤显霖当即打断清河郡主的话,怒喝道:“简直是胡言乱语!何为继室?本官生母尚在人世,且仍为肖天禄将军的正妻,并未被休弃。在这种情况下,你怎能称得上继室?清河郡主难道真以为本官不知道自己姓氏的来由?若要追根究底,恐怕还是拜清河郡主所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