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茜听着皇帝的心声,不禁在心里暗暗骂道,这狗皇帝真是想得太多了。现在这一出,完全是巧合,时茜根本没想到哥哥会去抢辰宝师哥手里的茶杯来砸,更没预料到明知那是仿品的辰宝师哥会故意隐瞒真相,任由哥哥着急。
时茜突然将哭泣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把皇帝、李戈等人从偏离的轨道上拉了回来,皇帝道:“贞瑾你先别哭……”
李戈:“圣上为何不准贞瑾哭?圣上养的狗咬了贞瑾,伤了贞瑾,圣上还不许贞瑾哭,这是何道理?”
皇帝:“萧远山,你变成鬼之后更加胡搅蛮缠了,还是变成鬼后,你就成瞎子了,你没看出来吗?朕养的狗,被打得脸都肿起来了。”深知镇国公直来直去脾气的皇帝,所以决定不跟镇国公拐弯抹角的,皇帝心想自己若想解决问题,那就必须按镇国公的脾气来,直奔主题,若跟镇国公搞那弯弯绕,镇国公他会直接装傻,听不懂,最后只会把自己绕进去出不来,所以皇帝干脆说破了。
自己派去贞瑾身边的南星此时被伯爵府的丫头押着,脸还肿了半边。这打狗看主人,在自己这主人面前,伯爵府的人都还敢押着自己的狗不放,这算不算嚣张。
时茜听到这,立即用魔音符箓命令映日松开手,同时在心里怼皇帝一句,不是嚣张,是忘了,没想到。
映日松开押着南星的手,南星得了自由后,抬起头,配合着皇帝露出肿了半边的脸。
李戈:“你的狗被打了,与她伤贞瑾欺负贞瑾那是两回事。”
皇帝:“朕看是一回事,她是朕派到贞瑾身旁伺候的,昨夜与伯爵府里那两个丫头都在隔间里伺候贞瑾。
镇国公,你再看看,她脸上的印子,萧远山,你说她脸上这印子是怎么印上去的,谁给印上去的。”
李戈:“老夫怎么知道谁印的,也许是她自己印上去的呢。贞瑾是圣上你亲封的正一品郡主,以下犯上冒犯郡主冲撞皇亲,那是死罪,而且是满门抄斩。因此,她自己往脸上印这么一个印子,以此逃脱处罚,连累族人。”
南星听了忙嗯嗯啊啊地哼哼,由于脸肿了,她说话含混不清,嘴巴也闭不拢,口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直流,实在让人不忍直视。
皇帝露出嫌恶的目光,其他人的目光也好不到哪里去,南星见状,急忙低下了头。皇帝命令徐福拿纸笔墨给南星,让南星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