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伤者缘何受伤?昨夜,我夜半起身小解时,瞥见隔壁的天巧楼似是出了事,御林军从那院子里押解着一人出来,彼时那人便是被捆着的。随后,我听闻有人提及御医和花露……”
“照你这般说法,那躺着的人是昨夜才受的伤。这不可能吧!此处乃是皇家别院,在此动手,难道就不怕被满门抄斩吗?”
“莫要将话题扯远了。诸位打算如何抉择?依我之见,既然是让我们猜测台上的年轻人与穿囚衣的那个人谁才是伤者的儿子,那就应当让我们看过二人的容貌之后,再行猜测呀!”
闻听此言,众人皆颔首表示赞同,纷纷附和道:“没错!没错!”于是有人高声叫嚷起来,情绪激动地喊道:“大人,请下令让衙役们将那些穿着囚衣的人头上套着的黑布袋摘下来吧!我们实在是迫不及待想要看看那身着囚衣之人的庐山真面目啊!”
钱铎铎微微点头,表示同意。他转头看向台下的人群,目光如炬,缓缓说道:“难道无人选择台上被捆着的那个年轻人是伤者的儿子吗?倘若无人选择此者,那本官这就命人取下囚犯头上的布袋子。”说完,他挥了挥手,示意衙役们准备动手。
听到钱铎铎的这番话,人们开始思考起来。有些人犹豫不决,眉头紧皱;有些人则交头接耳,低声讨论。终于,在经过一分钟的深思熟虑后,有人举起手来,大声说道:“我猜被捆着的人是伤者的儿子。”接着,又有几个人也纷纷举手,表示认同这个观点。然而,做这样选择的人数并不多,总共只有三五个,甚至连两只手掌都数不满。
钱铎铎环顾四周,目光犀利地扫过每一个人的脸。他注意到,选择被捆着的人是伤者儿子的人寥寥无几,大多数人都沉默不语,似乎对自己的猜测不太确定。钱铎铎缓缓收回目光,命衙役将身着囚衣之人头上的黑布袋取下。
衙役闻令而动,动作娴熟地将囚犯头上的黑布袋扯下,而后毫不留情地一把揪住囚犯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接着又粗暴地将囚犯推至舞台边缘,好让台下之人能够看清囚犯的面容。
台下的看客们纷纷起身,如潮水般涌向舞台边,争相一睹囚犯的真容,看清囚犯相貌的人皆忍不住发出阵阵惊呼。
“怎会如此?这两人竟长得如此相像!”
“的确,这五官和脸型简直如出一辙!”
“莫不是双胞胎亲兄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