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玉公主坐在椅子上,微微皱起眉头,心里暗自思忖着那份为金夫人求情的请愿书一定要赶在金夫人案子宣判之前送达顺天府衙门才行。常玉公主轻轻端起桌上的茶杯,又抿了一口香茗,随后放下杯子,站起身来向时茜告辞。
时茜见状连忙说道:“常玉,我送送你吧。”
常玉公主微笑着摆了摆手,打趣地回应道:“贞瑾啊,从这里到妇救会不过短短几步路而已,难道你还害怕我会迷路走失不成?”
时茜也跟着开起了玩笑:“呵呵,说真的,还真有点怕呢。要是公主您不小心走丢了,贞瑾可怎么跟圣上交代呀!”
常玉公主听到这话不禁掩嘴轻笑起来,过了一会儿才止住笑声,认真地对时茜说道:“贞瑾,你有没有听说最近的一件事?五哥哥他已经抵达上京城外啦,但他所押解回来的那些人犯一个个都病怏怏的,状况很不好。
随队同行的御医们想尽办法却始终找不出确切的病因,五哥哥担心这种病症具有传染性,所以暂时停留在城外,打算先观察几日之后再进城。而且我还听说今天玉大夫和张提点也出城前往那里给那些人犯诊察脉象去了。”
时茜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说道:“怪不得今天的解剖课上没有见到玉师兄和张提点呢,原来是这样啊。希望他们能够早日查明这些人犯生病的原因,也好让大家放心。”
就在时茜和常玉公主交谈之际,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通往妇救会的阵法入口处。只见常玉公主动作优雅地解下挂在腰间的阵法出入令牌,同时开口问道:“贞瑾啊,等过些日子,你会不会去看望一下五哥哥呢?”
听到这话,时茜略微思考了一番,然后回答道:“嗯……应该会去吧!只是没办法带上你一起。
常玉,你是公主,没有得到圣上的应允,我可不敢带着你出城。
再者说了,正如靖王殿下所言,万一那种病症真的具有传染性,带你一同前去可不就相当于让你身陷险境嘛。”
常玉听后不禁皱起眉头,担忧地说道:“贞瑾,难道你一个人去就不危险了吗?”
时茜微微一笑,脸上露出一抹洒脱之色,回应道:“其实都是同样危险啦,但我自己的性命完全由我自己说了算呀。
所以只要是我心甘情愿的事情,哪怕明知道前方充满危险,我依然能够毫不犹豫地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