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爹他欺骗了我,他在外头金屋藏娇,而我却愚昧地将他外室所生之子,抱回家中,养在我名下,使其成为嫡子。故而,我心有不甘。”
听了南老夫人的这番话,南织和南岚这对姐妹一时间都陷入了沉默之中,整个房间里安静得连根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听见声响。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过了足足十分钟之久,南织才缓缓抬起头来,打破了这份令人压抑的寂静:“那娘您可晓得,爹那个外室,也就是弟弟南丰的生母如今身在何方呢?”
南老夫人一脸愠怒之色,没好气儿地回应道:“我如何知晓?自从那日之后,我便再也没有与她碰过面。说不定啊,她早就命丧黄泉了也未可知!而且自打那时候起,你爹也就绝口不再提及纳妾之事了。”
南织轻轻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娘,其实爹爹之所以不再提起纳妾一事,想必是因为当时您怀有身孕生下了南丰,爹爹因此而信任于您,还一直误以为南丰乃是您所亲生的孩子呢。”
南老夫人皱着眉头,脸上露出一丝迷茫之色:“谁又能真正猜透你爹心中究竟作何想法呀?也许他早就心知肚明,深知南丰并非出自我的腹中,而是由他那外室所诞下的血脉......”
南织连忙摆了摆手,打断了母亲的话语:“罢了罢了,既然爹爹已然入土为安,过往种种是非恩怨就让它们随风而去吧。咱们还是别再揪着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不放了。”
然而,南老夫人却并未就此罢休,忧心忡忡地继续说道:“以往之事暂且不论也罢,可眼下面临的状况却是迫在眉睫,不得不谈呐!南丰那孩子如今已然清楚知晓我并非他的亲生娘亲,以他的性子,定然是万万容不得我的。所以,我必须离开南家,而且越快越好。”
听了这话之后,南织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南织微微皱起眉头,目光闪烁不定,似乎正在脑海中仔细斟酌着什么。大约过了一两分钟,南织轻轻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依娘您之所求吧。只不过,今日这城门已然关闭,此时想要成行怕是不太可能了。”
说到这里,南织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又继续说道:“娘啊,您看今天天色也不早了,不如咱们就早些歇息吧。待到明日清晨,我和妹妹定会早早起身,帮您收拾行囊、准备好马车,护送您安然返回那乡下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