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才好像勉强感受到了其中花样。
不知多久,花颜也不知道听了多久窗外的雨声,只知他实在疯狂。
一遍又一遍,恨不得将她分拆入腹,实在无法将他和平日冷漠禁欲的大公子联系在一起。
好在,他并未存了惩处她的心思,夜色过了大半,便餍足地抱着她沉沉睡了过去。
花颜浅眠,迷迷糊糊中似乎听见身边人起了身,穿上了官袍又洗漱完了离去。
无人唤她,她也只是警醒了片刻,便再次睡了过去。
再睁眼时,便已经是白日。
日头从窗外斜着打进来,阳光微白清冷,花颜整个像是散了架一般躺在床上,像是强行被放空了一般。
许是大公子从前禁欲太久,如今对于床笫之事热切又疯狂,之前几次多半都是生了她的气,心存了惩罚她的意思,便按着她的腰一点点将她吞没,每回都要她哭哑了嗓子昏睡过去才肯放过。
昨夜却不然,许是她头一回主动取悦了他,让他觉得听话可人,不仅做了不少温柔之事,在床榻上也温柔了不少。
至少,花颜今日的嗓子只是稍微哑了些,还能清楚地说出话。
想起他,心跳不由得微微加速,花颜伸手抚上心口,想要将心中波动按下去。
床笫之间的事儿和人,她是万万不能信的,也绝不能生出半分悸动情意。
因为她,只是一个玩物。
她自己必须时时警醒自己,不可动心,只当是一场交易。
大公子既只当她是泄欲的玩物,只要他能护着娘亲与妹妹,她便好好听话地做这个玩物便罢了。
但若是动了心,那便是将她自己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先动心者,便是输家。
自古以来就是这样。
花颜深呼吸了一口气,撑着坐起来,却突然犯了难,昨夜她来见大公子时,是存了要将自己献给她的想法,所以穿了那一身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