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心里一紧,赶紧问道:“柱子,你现在可是干部了,听说还是个实权的主任。
调动个把人而已,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傻柱苦笑一声:“三大爷,话是这么说的,可是厂里有厂里的规矩。
我现在属于后勤处这边,车间属于生产处那边管。
不同部门之间可不能乱插手,要不然轧钢厂早就乱起来了。”
闫阜贵不死心,继续问道:“那你看能不能帮忙去找找解成他们车间的车间主任。
你们都是干部,他肯定会给你这个面子的,到时候你让他帮忙把解成给调出来不就行了?”
傻柱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三大爷,厂里的事儿你可能不太了解。
我们厂杨厂长管生产,李副厂长管后勤。
这俩人不对付的事儿闫解成应该也知道。
正常情况下我跟闫解成他们车间主任级别差不多,他多少会给我点面子。
可是遇到这种神仙打架的情况,那可就说不准了。
我要是不开口还好说,我要是开了口,最后解成他们车间主任不给面子的话,那以后解成在车间里面可就难混了。”
闫解成赶紧附和:“是呀爸,我们厂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不对付的事儿大家都知道。
我们主任是杨厂长的人,傻哦不,柱子哥是李副厂长的人。
我们车间主任还真不一定给柱子哥面子呀。”
闫阜贵这下可是犯了难,他想了想之后就问道:“柱子,你实话告诉三大爷,这事儿真的就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吗?”
傻柱装模作样的思考了片刻,然后说道:
“办法还是有的,不过代价有点大,不知道您这边能不能接受。”
闫阜贵赶紧追问:“什么办法,柱子,你先说说。”
傻柱盯着闫阜贵,伸出右手,拇指和中指在他面前搓了搓:“三大爷,钱能通神呀。”
闫阜贵面色一紧,苦笑着问道:“柱子,依你看这事儿怎么操作,钱该怎么花,得花多少?”
傻柱看了看面带犹豫的闫阜贵,又看了看神色紧张的闫解成,笑眯眯的说道:
“三大爷,这钱可不是给我的,咱们院子的事儿我是能帮尽量帮,不会跟大家提钱的。
主要还是解成他们车间主任那边,得他点头同意放人,我这边才好给解成安置。
厂里这种情况之前也有不少,大概的价钱是原单位和现单位的管事儿的一人一百。
我这边就不收钱了,解成他们车间主任那边收不收我就决定不了了,反正一百块是最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