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这件事儿的经过你也知道,是我不服软吗?是我不道歉吗?
老刘非得把我往死里逼,我能就这么任他摆布?
这么多天了,老刘媳妇儿天天去我家叫骂我说什么了没有?
现在还要我服软,没这么欺负人的。”
刘海中听到这里冷哼一声:“你道不道歉都无所谓,两百块赔偿拿来就行。”
闫阜贵也哼了一声:“一分没有,你媳妇儿骂了我这么多天,我的名誉损失还没找你算呢。”
刘海中气得直喘气:“行,闫阜贵,你有种,咱骑驴看唱本儿,走着瞧好了。”
闫解成看到两人又吵起来了,心里很是慌张。
他今天来后院搞这么一出的目的就是想跟刘海中化解矛盾,让刘海中在车间里别为难他。
可是现在看来事情好像办砸了,刘海中到厂里肯定得收拾他。
闫解成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啥好办法,于是就想到了傻柱。
于是他赶紧站起身来,朝着中院跑去。
“闫解成,你跑哪去?”闫阜贵还以为这小子要畏罪潜逃,赶紧上去给拦住了。
闫解成挣开闫阜贵的手:“我去找何主任去,他是领导,让他来给你们评理正好。”
说完也不等闫阜贵说话就跑了。
傻柱听着后院动静越来越小了,就打算起床去看看啥情况。
刚穿好衣服就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柱子哥,你起了没,我有事儿找你。”闫解成一边敲门一边喊着。
傻柱在里面回了一句,然后就穿上鞋子去开了门。
“闫解成,你来找我啥事儿呀,我这刚起来,还准备去外面尿一泡呢。”
闫解成赶紧拉住傻柱的胳膊:“柱子哥,您就先憋一会儿吧,后院儿闹起来了。”
傻柱好奇:“怎么回事儿?咋能闹起来呢?”
闫解成苦笑着说道:“还能怎么回事儿?我爸跟二大爷吵起来了。
我用了你说的办法,没用呀,我爸不但不服软,还要跟二大爷耗到底呢。
二大爷也死咬住那两百块不松口,看样子到厂里还得收拾我。
柱子哥,您帮我想想办法吧,他俩这事儿不解决,我没好日子过的。”
傻柱皱着眉头:“你爸咋跑后院了,我不是跟你说让你悄悄过去,当着大家的面跟二大爷道歉之后就赶紧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