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办和居委会那边可怎么交待呀,四合院要乱了呀。
闫阜贵则是眼珠子转个不停,他一点也不谎,心里还在盘算着这件事儿能不能给他带来点好处。
这时候有个邻居突然说道:“二大爷,您别哭了,赶紧看看光齐还有没有救吧。
我见过死人,不是这样,死人流血是慢慢往外面淌,你家光齐这血是咕咕往外冒呢。”
刘海中听到这话赶紧把刘光齐放了下来,一看确实是咕咕往外冒鼻血,又把手伸进刘光齐的衣服里面试了试,还有心跳。
他赶紧大声喊道:“赶紧去找板车,把光齐送医院,他还活着呢。”
张大海也赶紧伸手在口中沾了点唾沫,然后在刘光齐鼻子下面试了试,随即就放下心来。
“有呼吸,有呼吸,老刘,你可真是吓死人了。”
原来刘海中指头上满是老茧,触觉减弱,没有感觉到刘光齐的呼吸,闹了个大乌龙。
二大妈也不哭了,赶紧跑回去拿来棉布给刘光齐擦血。
这时候许大茂反倒开始嚎啕大哭起来:“啊呀,没死就好呀,没死就好呀,可吓死我了……”
众人看着许大茂哭得伤心欲绝,却是没有一个人去劝他,二大爷在旁边看着呢,谁敢跟许大茂走得近呀。
没一会儿,两个邻居把板车借来了,众人把刘光齐抬上车就急匆匆的往医院赶去。
再说傻柱这边,一大早就到了轧钢厂的大礼堂。
这次联谊会是轧钢厂和周围几家单位联合办的,但是主力还是轧钢厂。
因为轧钢厂是这几家单位里最大的,人也最多,更是有能容纳一两千人的大礼堂。
傻柱到的时候赵主任正在指挥妇联和工会的干事们在布置会场。
傻柱本想着去跟赵主任打个招呼客套一番,没想到刚说了两句话就被赵主任拉了壮丁,让他去帮着摆弄桌椅。
傻柱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大礼堂不经常使用,那些桌椅板凳上面落了一层灰。
他今天早上用了快一个小时才打扮得这么干净利索,帮着搬桌椅板凳那不是白瞎了吗?
傻柱都快后悔死了,总知道这样就不来那么早了。
联谊会要到十点钟才能开始,现在七点多,收拾完礼堂估计都九点多了,再去洗漱收拾也来不及了。
“赵姨,您就饶了我吧,我这找对象本来就是老大难,今天费尽心思收拾成这样就是想在姑娘们面前留个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