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意思意思都不意思了?
这顿散伙饭?
“工资你留着好好吃饭。”他说。
姜禾愣了愣,虽然不知道他怎么得出自己不好好吃饭的,但还是应了下来。
“那....”她眨巴眼睛,“要改婚前协议吗?”
倒不是她格局小,合约白纸黑字写着呢,写清楚她才睡得安心。
“嗯,可以重新起草一份。”
“好。”
餐饱后,姜禾上午的坏心情烟消云散。
“去摘镯子吧。”
司承瞥了一眼她的右手,红印消了七七八八,只是被抓破皮的长痕尤其明显。
姜禾走进一家金店,被橱柜里闪闪发光的首饰抓去了注意,完全忘记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二位是来挑选婚戒的吗?”柜员热情的招待着。
姜禾摆摆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是不是,我是想请你帮我个忙。”
“您说。”
“想让你帮我摘个镯子。”
“可以的。”柜员的热情消减了不少。
姜禾伸出手,“真的麻烦了。”
柜员被她的手镯惊艳了,“女士,您这镯子真漂亮,得上百万吧。”
“您等等,我去叫我的同事来帮忙。”
姜禾抬头望着司承,眉梢挑得很高,“上百万?”
这里的柜员都是专业的,她对司承说的“五六万”动摇起来。
司承神色淡定,“爸妈买的料子,跟市场上的成品不一样。”
这套说辞说得通,姜禾被糊弄了过去。
两个柜员齐上手,费了好大的力气才镯子脱下来。
“太感谢了。”
“不用客气。”
姜禾将镯子收进包里,心里终于踏实了。
回到医院,奶奶已经醒了,只是身上还插着管子和监测仪器。
“我以为你们回去了呢。”奶奶的声音微弱,却带着笑意。
姜禾牵着奶奶的手,“没,就是去附近吃了个饭。”
司奶奶摸着她手上的血痂,对司承问话:“这是怎么了?”
姜禾抢先回答,“蹭到墙壁了。”
奶奶心疼,“疼不疼呀?”
“小磕小碰,没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