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把枯叶都剪了,又施了一些肥。”
姜禾还是不太相信,起身往外走,“我去瞧瞧。”
司承跟着出门。
院子里的风清凉舒爽,耳边是延绵不绝的虫鸣声,头顶的昏黄的灯将四周衬得宁静温馨。
她打开手机电筒,迷茫的在院子里寻找盆栽。
“在哪呢.....”
半天没找到,她回头,脑袋突然撞到一个结实的怀抱,一抹清淡的木质香扑鼻而来,
清冽的雪松气息,干净又温暖。
她怔怔的抬起头,在看清男人的脸后,意识渐渐回笼,手脚不自然的往后退两步,别过眼去不敢看他。
“我没看到你在身后....没把你撞疼吧。”
司承瞥见她脸颊透着红,轻轻挑起眉,从容的回应:“没有。”
“那就好.....”她很不好意思。
“盆栽在那。”
姜禾循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这明明就是她刚才的视线范围内.....
“我刚才怎么没看见,你什么时候变出来的?”
司承:“.....”
她走过去蹲下身,打开手电筒仔细检查了一遍。
其中一棵被她用美工刀划过一刀,那道刀痕还在,可以确定这就是她的那盆发财树。
她满心欢喜的捧着盆栽,眼睛亮晶晶的,“你好厉害,这都能救活。”
司承轻咳一声,“它本来就没死。”
姜禾抱着盆栽进屋,“我要把它放在阳台上。”
走房间,看见柔软的大床,她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放好盆栽,她又打了个哈欠,甚至懒得洗手,抽了一张湿纸巾擦手,便满屋找睡衣。
这房间一个人独享,她平时没时间收拾,也懒得收拾,等找衣服时才发现乱成了狗窝。
整理了半小时,她满头大汗的进了浴室。
洗澡洗头护肤,在浴室待了一个小时,她摸了摸蒸得发红的脸,满意的往外走。
突然,被门外的站在的人影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上,像是某种应激反应。
还好,穿了衣服,没裸着。
虽如此,那晚的记忆盘踞着脑海,挥之不去。
“你,你找我?”她开口问。
司承的视线不自觉的黏在她身上。
她穿着一身粉色的吊带睡裙,纤细的颈脖与白皙的胳膊裸露在外,扑扇的睫毛上挂着一滴晶莹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