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笑笑,“好,你们俩好好的。”
司承走过去牵着姜禾,还是礼貌的朝盛远山道了一句:“盛伯伯,我们先走了。”
盛远山注意全在女儿身上,“有时间再来玩。”
可惜姜禾喝多了,情绪更是写在脸上,压根不搭理他,连一句回应都懒。
送他们上车离开,盛远山看见院子的车库里停着的小粉车,眉头蹙起,“这是哪来的?”
管家道:“大小姐的车,喝酒了没法开走,待会儿我让人给她开回去。”
“司承这孩子,怎么那么小气,连个车都不舍得给我闺女买.....”他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此刻,坐在车后座的司承轻轻打了个喷嚏。
姜禾正趴在他怀里,被一个不轻不重的喷嚏声震醒,睁着迷瞪瞪的大眼睛看他。
“你感冒了吗?”
“没。”
“噢。”她继续趴回去,趴着趴着便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接近傍晚的时间,酒劲没过,脑袋晕乎乎的走到客厅,又扑到司承怀里。
司承合上怀里的书,丢到一旁,双臂环住她,“睡醒了?”
“没醒。”
“没醒怎么会说话。”
“梦话。”
“抿两口就算了,怎么还喝了两杯,头晕不晕?”
“不晕。”
“嘴硬。”
她闻言,抬起头,与他四目相接,手心撑在一只靠枕上,主动的凑上去吻他的唇。
蜻蜓点水的触碰,克制又纯情。
“软的。”她说。
司承被逗笑,肩膀随着胸腔震颤,捏捏她的脸,“偷换概念,还偷亲我。”
姜禾皱了皱鼻子,轻哼一声,手指戳戳他的胸口,“亲你就偷着乐吧,再过两年,你中年油腻了,谁还亲你。”
“听过没,中年夫妻亲一口,噩梦能做好几宿。”
司承敛起眉,抓住她戳在胸口的手指,包裹在手心里,手上的力度透着一丝掌控,“不亲我,你亲谁?”
她感受到他眼里的危险,变得躲闪,语气却酸溜溜的,“我亲空气,反正你现在也不亲我。”
似乎在控诉他已经四天没亲她了,一次都没有。
司承扭过她的脸,调侃道:“是谁上回醉醺醺的,说自己只是暖床的工具,我以为,你很不喜欢......”这种亲密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