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混进出家人队伍的?”
俩道士心中都有此疑问,不由面面相觑。
“鲁大师,这是又馋酒了吧?”大和尚已然走到近前,许平望着他整个头部扎的结结实实的麻绳,不由感觉好笑,双手垂于身前笑吟吟问道。
“那可不?”鲁智深理所当然的应一声,笑哈哈道:“今天不管怎么说,也是兄弟你新官上任大喜的日子,咱岂能不好好庆贺庆贺?”
“好家伙!”
许平顿时无语:“你这是为我庆贺?馋酒就说馋酒呗,非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干毛?昨天不都庆贺过了么?”
可一想到他身上的伤势,不由又凝眉关切道:
“大师,喝酒没啥,可你这身上的伤...”
他还打量着鲁智深的左膀右臂。
“嗨!不碍事!”鲁智深则豪气的一摆手:“这算什么?别听那胡老头儿瞎忽悠,医生嘛,把咱的伤势说重一点,他们好多赚钱,明白么?”
许平顿时又苦笑着摇摇头。
“大人。”
“大人!”
李四几个这时费了半天劲,也终于苦哈哈赶了过来。
仅仅是一段路,已不容易!
他们一见到许平便打招呼。
“恩,先把酒缸摆在楼门两侧吧,待会再说。”
许平将他们那副费劲的样子看在眼里,虽没听到方才鲁智深对几人的安排,但无论如何也做不出鲁智深那等奇葩决定,于是便吩咐一声。
“哎!”
李四等人一听顿时大喜过望,慌忙提着酒缸就各自卸货去了。
鲁智深倒也没再反驳,只自顾自拆解着脑袋上的麻绳。
许平和金万福在面前看着,虽想上去帮忙,可一看那缸的个头,当时就打起了退堂鼓——太大了!
“真要是没拿稳砸下来可咋办?”
两人这么想着,于是竟然都很有默契的只顾看。
“哎哎,大师父,我来。”
“我来我来!”
还是李四几个,卸完了货,眼见鲁智深如此,慌忙一个个上前,将鲁智深团团围在中央:
“哥几个慢点。”
“用力!”
“一二三!”
几个人使出吃奶的力气,每个人都憋的脸红脖子粗,一齐高举着双手,费了很大力气,方才将鲁智深头顶的那大酒缸稳妥搬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