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并不算长的一段路,可在许平着实有够煎熬。
因为胡白牛那一脚戳的恰到好处,刚好戳到了他薄弱部位。
为了缓解疼痛,许平只能一边控制着马缰绳,一边尽量“站着”,向前紧紧贴着胡白牛。
“尾椎受伤可大可小,最忌讳受力用力,劝你莫要令伤处再受压迫,可以抱紧老夫。”
胡白牛一身医术高明,哪里能看不出许平现在的伤情?
何况他心怀着能再见到师妹的希望,这时候火气既然已慢慢平息下来了,对许平也就善意提醒道。
不过,口气依然冰冷。
“多谢老先生提点。”
许平心中感激,自然而然的也就一下抱紧胡白牛,而且老实不客气地几乎将全身重量都挤压在胡老头儿身上。
守门的皇城司众人远远瞧见许平晃悠悠回来,有两个便跨刀迎上前。
这也是基本的礼仪。
可等走近了才发现:
自家大人不知为什么,竟然骑马也不好好骑了,双腿正用力在马镫上撑着,呈半蹲之姿,上半身,正用力的一个劲向前又贴又拱着!
而他的前面,赫然正是一个抱臂当胸,看起来气鼓鼓的老头子!
俩人的身躯看起来贴的那叫一个紧,那叫一个亲昵!
“我滴妈呀!这...”
俩人同时呆住了,呆愣愣望着,同时顿住了脚步,眼睛瞪的大大的面面相觑:
“咋了这是?咱,咱大人这是在干嘛呀!”
“不知道啊,看着好像是...在急不可耐吧...”
“急不可耐?对那个老头!我的天...”
俩人全都麻了,同时感觉到一阵毛骨悚然!
画面太美,实在是不敢看啊!
更诡异的是,许平经过的时候,竟然还勾起嘴角冲他们微微笑了一下,若无其事的算是打过招呼。
跟着他竟然又继续策马而行,只将那老头抱的更紧了,甚至还又很自然的再又拱了一下...
“老先生,这就是我那位朋友了。”
归来堂卧房内,许平指着床上仍旧昏迷的猎隼。
胡白牛不由分说,皱着眉头走上前也就开始检索号脉。
可号脉完成,他的神情反而轻松了:
“不妨事,只是受了些暗器,而且并未击中要害,其心脉脏腑皆正常,失血也不算太多,只是疼昏过去了,跟上次你那两个朋友的情况完全两码事。”
“只要老夫将其身子内的暗器取出来,再休养几日也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