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想到,是顾媛媛施展了精神力量,让我浑浑噩噩地跑到这里的……看来她又替我做主了……真是窝囊。
蓝色鳄鱼还在不断催促我,这让我烦不胜烦。
我想愤怒地质问他——你为何只知道逃跑,如果顾媛媛加上鳄鱼和我,我们三个未必斗不过摸鱼先生,其实刚才我也发现这个胡海峰的战意也并非强烈,他这种凡事三思的利己主义者,或许真的不会与我们拼命吧。
总之,我们还有胜算!
可现在算什么,顾媛媛一个人断后,蓝色鳄鱼带着我逃去避难所;如果敌人追上来,鳄鱼先生再顶上;直至我成功到达避难所?!
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侧头侧尾的懦夫,或者只是他们争夺的一张卡牌而已,命运完全不在自己手中!
……
我们如此争执了五分钟,我坚决不独自去避难所。
蓝色鳄鱼当然猜到了我的心思,因为他进出现实的通道,就是我的意识。
于是他看看皎洁的月亮,又望向避难所的方向,然后竟然彻底放松下来,“总之是来不及了!这次《祝.融.会》反应迅速,王东,看来要如你所愿,拼死一战了!”
此刻借着月光,我才注意到蓝色鳄鱼的后背居然有多出伤痕,看来他已经战斗过,而此时他或许又要战斗了。
“你这伤痕是……”我试探着问鳄鱼,这肯定是因为我的缘故。
“你根本不知道在和谁战斗!……”鳄鱼说。
我回答鳄鱼,不就是要对付火焰令,还有执行者胡海峰吗?!
鳄鱼说,“根本不是那样……这次来的可是个大魔头……他马上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