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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将军,大王的诏令是尽快将粮钱交到秦军手中,换回我赵国的将士,你们百般阻拦,若非是与秦国有所勾结,我军被围,背后就是你们与秦国暗通款曲?”
赵军大营,赵王偃派遣掖庭宦官,将征集到的粮钱送到前线,与秦军进行交易,换回赵军被围困将士。
而他带着人,刚刚抵达赵军营地,就大军围住,所有的粮钱都被控制起来,本人也被带到中军大营。
他目光骄傲地看着坐在主位的庞煖,还有陪坐在左手侧的李牧,轻蔑之色溢于言表。
庞煖率领的大军,还在王翦的包围之下。
能够坐在主将的位置上,完全是李牧尊敬前辈,谦让出来的。
他既然接受了李牧的谦让,就不会再不知足地越俎代庖,对于宦官的嘲讽与讥笑嗤之以鼻,并看了眼安坐的李牧,他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安静罢了。
哗啦!
李牧身上的甲胄碰撞在一起,惊吓到傲慢的宦官,他神情平淡地走到对方近前,拿着手中的佩剑,担在宦官的脖子上,道:“继续说。”
宦官害怕地双股战战,他是在掖庭管理着几十乃至上百名罪奴,可是面对统管千军万马的李牧,却是难以直视。
他恐惧地低下眼睛,双手紧张地抓在一起,双腿仿佛失去了知觉, 麻木地立在原地。
心跳骤然加速,他在害怕,怕剑突然划破自己的脖子,怕李牧不是在虚张声势。
李牧重重地哼了一下,收起佩剑,道:“剑不架在你的脖子,就什么都敢说,剑架到了脖子上,你就装起了哑巴。”
“连你都懂手中筹码多的一方,更占优势,难道你以为秦军统帅不懂吗?”
“粮钱在手中,我们就还有谈判的筹码,粮钱交出去,将士们没有回来,就是人财两空。”
李牧转身回到位置坐下,凌厉道:“带着你的人回去,粮钱交付以及与秦军交换士卒的事情,自此刻起,由我全权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