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应该二十一岁了。”
傻子说:“长什么样?”
钱老板看了一眼程风又看了看小傻说:“我只见过五六岁的百业,长大以后没什么接触了,现在长成什么样了我不知道。”
程风说:“我今天和冬柯一起去一趟万府。”
钱老板说:“不要这样心急。”
程风说:“我今晚就要把我的儿子带回来。”
钱老板说:“要是孩子真在万府,那里护卫森严,带出孩子没那么容易。”
程风眼神里面都是杀气,“要是有人敢阻止我带回孩子,我见一个杀一个。”
钱老板把筷子摔在了桌子上,“你敢。”
程风看着黑了脸的钱老板也瞬间来了脾气,他没好脾气地说:“我有什么不敢,偷孩子的是他们,我带回我自己的孩子有何不可。”
钱老板说:“你杀万府的人就不可以。”
程风敏锐地说:“你和万府有特殊的交情吧?从我第一次怀疑是金夫人的时候你就说不是她干的,你替她说了不少的好话,你是何居心?”
程风刷地拔出了随身携带的短刀,架在了钱老板的脖子上,动作快的小傻都没回过神呢,一边的沧满闪电般的速度拿起刀架在了小傻的脖颈上,刀触碰脖子的时候凉凉的,小傻本能地往椅背上靠了靠。
沧满说:“放开我们老板。”
程风说:“放开小傻。”
两个人僵持着,谁也不肯先把刀放下来,钱老板见状说:“把小傻放了。”
沧满只好收了手里面的刀。
程风见状也不好再威胁钱老板,也把手里的刀收了,他问钱老板说:“你处处误导我是有何居心?”
钱老板说:“我也有判断错的时候,可能这次就判断错了,夜里我会让冬柯去万府一趟,你就等消息吧。”
程风说:“不用了,我自己去。”,此时的程风已经不信任钱老板了,不敢把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了。
钱老板知道程风的脾气倔,只好让步说:“那你和冬柯一起去吧,两个人有个照应。”
“不用,我一个人可以。”
钱老板说:“你这是在和我置气吗?”
程风说:“我不是在和你置气,我是在怀疑你和万百钱是一伙的。”
沧满说:“程风你咋说翻脸就翻脸呢,我家老板都不认识那个万百钱。”
程风坚定地说:“他认识,他也认识万府的人,他们一定有着不菲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