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老爷大气地摆摆手说:“不碍事,这叫不打不相识,不过你的刀法不一般,差点要了老夫的命。”
万夫人说:“就是他吗?”
尘鸣说:“正是。”
万夫人说:“传言你智力超群,聪慧过人,那怎么当了和尚了呀,我家老爷可是很看好你的,要不是你比我家钱儿小了的太多了, 我家都想去你家说亲了。”
一直在最边上听大家讲话的万百钱说:“娘,这个时候说这些做什么?”
沧满来了精神:“差几岁呀?”
万母说:“没记错的话,两人个孩子差八岁,当时钱儿十六岁待嫁,可是黄家唯一的孩子才八岁,那我们钱儿哪里等的了呀。”
尘鸣笑着说:“过去我和万家的小姐还算门当户对,如今我家道中落再都配不上万小姐了。”
沧满说:“现在也般配呀,你家没落了,她被夫家休了,这很般配的。”
此时钱老板的脸已经黑至冰点,可是沧满不清楚。
冬柯把声音压的很低,对沧满说:“他是老板的敌人。”
沧满说:“我知道呀,我还没开始审他呢。”
沧满指着和尚说:“你说说,你和我家老板有什么深仇大恨。”
尘鸣说:“钱老板不择手段抢了我家所有的生意,把我父母逼上了死路,这仇还不大吗?”
钱老板说:“生意场上如战场,大起大落是常有之事,我不觉得你父母是我害死的。”
沧满说:“是呀,黄家夫妇不是自杀吗?”
尘鸣说:“没有你们,我双亲能自杀吗?”
沧满说:“自杀和他杀是两回事,不能因为自己家的生意没做好你就把责任归在对手身上,这和我们钱老板没什么关系。”
钱老板说:“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过生意场上,你抢我生意,我抢你生意,这是常态,我承认你父母生意失利和我有关,但是他们的死和我无关,该认的我认,不该我认的我不认。”
尘鸣说:“你们众口铄金,我自然说不过你们。“
钱老板把头转向坐在他右边的万老爷身上,“万老爷,这人能交给我处置吗?”
万老爷说:“早年我和他父亲同是做皮革生意的,有些交情是旧相识,他虽然为了复仇有些极端,但还是不要伤害他。”
钱老板说:“我不会伤害他。”
钱老板对尘鸣说:“你认为自己和我有仇,你也多次险些要了我的命,我们不能算是扯平,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便不追究你的责任了,并且马上可以放你离开,不过你今天出了这个门要是再和南城府尹伙同一气,下次见面我必要了你的性命。”
沧满说:“不行,不能放他走,这小子阴,回头肯定还得刺杀你。”
尘鸣说:“都说钱老板狡诈,冠冕堂皇的话都被你说了,我今天出这个门,我还能活的了吗?”
沧满不满地说:“你这个人真是不分好赖呀,我们钱老板大发慈悲放你走,你不但不领情,还怀疑我们钱老板背后捅你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