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汐一眼就看明白了,“这是要干什么呀,不至于这样吧,是我手欠,非得碰什么琴,这祸事是我惹上的,不然不能。”
沧满说:“这事和尚汐没关系,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沧满倒是很讲义气,也敢于承担,面对那又粗又长的鞭子,丝毫没有胆怯和畏惧。
钱老板咬着后槽牙说:“给我打。”
“别打呀,真不是沧满的错,不信你们问......”
她话还没说完,这个手持长鞭的人就用力挥舞,一鞭子就抽在了沧满的后背上,沾着血的鞭子很快又再次落在了沧满的后背上。
沧满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在场的见了没有不怕的,这样的惩罚是很重的,刚走的陈叔打陈庆生的时候用的是马鞭,那还好几个人拦着呢,这钱老板自己家的事情谁也没法拦。
尚汐急的团团转,怎么商量钱老板,钱老板都无动于衷。
程风知道在这里大张旗鼓地教训沧满就是给他们看的,他原计划是狠狠打一顿沧满,不过这下手也太狠了点,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把人打残,程风说:“这事情就算了吧。”
这鞭子打在沧满的身上,其实疼在钱老板的心上,但是不惩罚这个无法无天的沧满,就没法给大家一个解释。
尚汐见钱老板还不喊停便拉着万百钱的手说:“你让钱老板住手,再这样打下去就得出事了。”
难得尚汐张口求她,万百钱对身边的钱老板说:“别打了,这次他们没酿成什么大错,就饶过他吧。”
钱老板说:“我要让他长记性。”
万百钱说:“你就卖给我个面子,这沧满和我喝过酒,也算是我的弟弟,这次就饶了他吧。”
钱老板感觉差不多便说:“今天看在这么多人给你说情,我暂且饶过你,再有下次,我打断你的腿,你记住了吗?”
沧满脸上的汗就像水洗的一样:“记住了。”
沧满这才被解脱,第一个跑过去的便是陈庆生:“沧满哥,你没事吧?”
沧满咬了一下牙说:“没事,你扶一下我。”
这几鞭子是把沧满给打惨了,后背的衣服被血浸湿。
连郎中都没有去请,直接褪去衣服往偏房的床上一躺,冬柯找了五瓶金疮药,全部洒在了沧满的后背上。
“哎呀,你轻点呀,疼死我了。”
“你刚才怎么不喊疼,平时一动家法就装死的本事哪去了,你刚才装死也不至于被打成这样。”
“那是我的性格吗?这是哪里呀,这么多的外人在,我能被他们看扁我吗?”
“死要面子活受罪。”
“那怎么了,我是条汉子。”
“你呀,三天不闯祸,五天早早地。”
“我也没想到去趟那里能遇到那种事情,不过也是好事,除了老板的心头大患。”说完还不忘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