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板实在不敢恭维,但还是赞扬了一句:“你的想法果然异于常人。”
临出屋前尚汐摸了一把那根手臂一样粗的红烛,满意地点点头。
钱老板看着屋子里面那一排排的红烛笑着说:“尚汐多亏了你研究出了蜡烛这个东西,我才有幸在成亲的时候用上。”
看着钱老板不自觉地搓了搓手,尚汐笑了笑,“紧张吧?”
“嗯,你姐姐在家做什么呢?”
尚汐搓了搓牙说:“念夏去了,陪她解闷呢。”
钱老板因为突然听到念夏姑娘的名字,他的笑容变有点大,眼角都堆出几道皱纹,他措了措词说:“念夏那个姑娘有点意思。”
这句话听不出是好话还是坏话。
念夏的本事,大家是都领略过了,见者没有不怕的,但是又没人能拿她有办法。
这时沧满一嗓子把尚汐喊了出去。
“又怎么了?”
“这十匹红绸都是怎么用来着?”
尚汐说:“当时买的时候一批就够用了,你非要买两批。”
出去办事的冬柯在尚汐来之前就赶回来了,他正研究买这么多的大红绸是要作何用。
他指着那十匹布说:“这可是十匹,不是两匹,买多了吧。”
沧满不满地说:“你一回来什么都说买多了,这都是可丁可卯的,一点不多,搞不好还不够呢,不信你问尚汐。”
冬柯叹了一口气,“我没有质疑你们的意思,我就是觉得用不完就去布庄退了。”
沧满说:“不能退,不吉利。”
冬柯看着钱老板只好耸耸肩。
钱老板笑着说:“这点东西他俩都能安排开,一会你就知道了,你出去这几天人也乏了,回屋休息吧。”
冬柯看着眼前的一堆活,怎么能去休息,他摆了一下手说:“不累,我去看看车马准备的怎么样了。”
尚汐的脑子转了半天终于被这个车马提示到了,险些她也不知道买回这么一堆的东西要如何处理了,“这个红绸缎是装点房前屋后用的,也是装点车马。”
沧满一拍脑门子说:“你看看,我就说吗,这些红绸子都不一定够。”
钱老板一听,“赶快盘一下,不够抓紧去买,这都是面上的东西,只能让他多,不能让他少。”
冬柯微微摇了一下头,让几个人抬走了一大半的布匹出去了。
紧锣密鼓地装饰了一个时辰,钱老板终于满意地点点头,这就是他想要的,屋里屋外处处都被红色包围着,每一个细节都彰显了浓浓的喜庆味道。
钱老板赞叹一声:“这件事尚汐和沧满给我办的很漂亮,我非常满意。”
沧满搂着冬柯的肩膀嘿嘿一乐:“你听见了吗?”
冬柯笑着说:“听见了,你的功劳最大。”
钱老板说:“我还没说完呢,南城的婚房我不用看,都知道冬柯弄的非常好,冬柯办事我是最放心的。”
“切——”
“谁切呢?”
沧满猛地一回头:“唉?这女的谁呀,是请来的丫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