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大家就见陈庆生一溜烟地消失了。
程风说:“庆生不是说他早就出徒了嘛,自己能带师弟还能独挑大梁。”
陈庆辽摆了一下手说:“别听小三瞎说,他出什么徒,普通的桌椅板凳门窗都还说的过去,精品的东西还差的太远,见识都不够,他出哪门子的徒,一天就瞎吹,让他师傅听见还得收拾他。”
程风想想也应该是陈大哥说的这样,陈庆生平时给自己说的能的不行不行的,自己的师傅在他面前都是多余的,本事大了去了。
想到这里程风笑了一下,“不过庆生的颜料刷的不错,我家里的四合院被他弄的焕然一新。”
陈老大说:“是个木工就会,我一个泥瓦匠我都能把你家窗户框给刷匀了,他是不是老和你们自吹自擂。”
程风笑着说:“那倒没有。”
“这三自从来了这里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他买的那匹马被我爹知道了,他又挨了一通鞭子。”
尚汐来了精神:“什么时候的事情呀?”
陈庆辽说:“你们刚走没几天,他就挨揍了。”
“陈叔又动鞭子了?”
“嗯,给老爷子气坏了,说他遭禁银子,让他抓紧赚钱把欠你们的银子还上。”
程风说:“不着急,陈叔没生我的气吧?是我篡夺他买的马。”
陈庆辽说:“和你有什么关系,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斤两了,被我爹收拾一顿,这不是着急赚钱呢吗?”
程风说:“这事庆生还是受我的影响了。”
陈庆辽说:“他买马和谁都没关系,男孩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