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冯苟坐下以后,莫海窑问他,“莫海陶怎么威胁你的。”
冯苟说:“他说了,要么杀了你,要么收买你,让我从你这里获取制作陶瓷的秘方。”
莫海窑笑着说:“制作陶瓷的秘方我若是想说我早就说了,不会等到现在。”
冯苟附和说:“少爷绝对不能把秘方给他,他就是一个废物,给他什么都没用。”
莫海窑听了只是笑了笑,这两面三刀的性格让莫海窑觉得恶心。
两个人聊了好一会,自然是冯苟说的多,莫海窑说的少。
等冯苟把莫海窑的酒杯再次给满上时,俩人已经在这里喝到晌午了,看着酒楼里面陆续进来的客人,冯苟说:“少爷,我得走了,回去晚了,莫海陶不会饶了我的。”
莫海窑从身上掏出一沓银票,扔给了冯苟:“把身上的伤看看,别弄的那么可怜,你在我身边伺候的时候,你可没吃过这样的苦。”
冯苟拿起银票笑呵呵地说:“还是大少爷心疼我。”
莫海窑说:“你好歹也是我带出来的人,在莫海陶那里别那么怂,你丢的都是我莫海窑的脸面。”
“是大少爷,我以后都听少爷的。”
“快走吧。”
冯苟走了以后,莫海陶把手里最后的一杯酒喝了以后也离开了。
他去了陶瓷铺子。
“莫伯伯,您来啦?”
看着迎上来的铁柱,莫海窑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铁柱笑着说:“不晚,刚刚好。”
莫海窑环视了一下陶瓷铺子,除了铁柱和几个店员还有几个看陶瓷的客人,就没有别人了,他随便地问了一嘴:“今天生意怎么样?”
铁柱笑着说:“一如既往的好,莫伯伯你看看今日的账目就知道了。”
莫海窑笑着摆摆手说:“不用看。”
铁柱说:“莫伯伯,今天怎么自己一个人来的呢,谷雨呢?”
“他有事没来。”
“您喝酒了吧,我刚给客人泡的茶,您坐下喝点茶。”
“好。”
莫海窑在铁柱这里待了一下午,看着求知欲很强的铁柱,莫海窑就没有急着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