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汐睁开一只眼睛眯着程风,“我几时骂过你。”
骂过肯定是骂过,但是屈指可数,次数可谓寥寥无几。
程风说:“夫人自然是没骂过我,我这不是怕你气坏身体吗,想着你骂我几句会不会消气。”
尚汐闭上眼睛说:“不会。”
程风说:“你要相信我,我今天就是个陪衬,被迫听曲的,那曲唱的很一般。”
尚汐说:“听曲不重要,看人就可以了,长得跟白陶瓷儿似的,那在阳光底下得老晃眼了吧。”
程风说:“真的没沧满说的那么夸张,不信我们现在就去小叔那里看看去。”
尚汐说:“我看你是白天没看够,要学坏吧。”
程风把头贴着尚汐头,伸手发誓说:“我要对你有二心,天打雷劈。”
尚汐撅嘴一笑,“你听曲了就听曲了为什么不承认。”
程风说:“你在家监工,我出去听曲,这样的家庭分工怎么听都有点说不过去,我哪张的开口说自己出去玩乐了。”
程风把尚汐捞了起来说:“把饭吃了,一会真的就凉了。”
尚汐被程风弄的坐了起来,她口气不善地说:“有其叔,必有其侄子,好的不学,你学什么听曲。”
程风解释说:“我不是你说的那样,小叔也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个唱曲的长的真没有沧满说的那么夸张。”
“她要没点姿色,你小叔能把她弄回来给他唱曲吗?”
程风说:“你别听沧满胡乱说,我小叔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