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小嘴一扁,“我一个下人,哪敢生少爷您的气呀。”
莫海窑笑着摇摇头,心想这谷雨哪有下人的样子呀,下人敢动不动就生气吗?
莫海窑说:“我记得你说你过去是伺候马的。”
一提起喂马,刚刚还低眉耷拉眼谷雨一下子又来了精神:“对呀,府上的那些马很多都是我伺候的,喂的可好了,毛梳的也可光了。”
莫海窑说:“马要是惹你生气的时候,你是怎么对付马的?”
谷雨说:“我就拿草挠他鼻孔,让它打喷嚏,我让它不听话,我痒死它。”
这可是有点出乎莫海窑的意料了,“正常不是应该打吗,不然如何驯服马匹呀?”
谷雨摇摇头说:“我不打,打费力气,我就挠它鼻孔。”
见过世面的莫海窑都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真怕自己有一天把谷雨惹毛了,自己的鼻子也被挠。
“唉,少爷,咱们这是去哪里呀?”
这都走出去好远了,谷雨才发现他们这路线不是很对。
莫海窑说:“今天没有看见莫老爷,我去给他请个安。”
谷雨一双眼睛睁的老大了,“你要给他请安?你不会还把他当你爹吧?他怎么对你的你忘了吗?”
莫海窑笑着说:“走吧,不要胡思乱想了。”
谷雨不开心地说:“你就是觉得我没用,所以什么都不愿意跟我说。”
莫海窑说:“知道那么多做什么。”
谷雨又不吱声了,他以为自己的无用而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