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正抱着少夫人哭呢。”
“什么?”
万敛行对皇上说:“皇上,这回我真得去看上一眼了。”
皇上应允了,万敛行才疾步匆匆走了过去。
看见抱着尚汐哭的程风万敛行说:“人怎么样了。”
程风哭着说:“怕是不行了。”
万敛行说:“郎中呢?”
一个下人说:“去叫了,马上来。”
万敛行伸手摸了一把尚汐的脉搏,他训斥程风:“人还有气你嚎丧什么,别哭了,不够丢人的呢。”
尚汐真就是被郎中一银针给扎醒的。
看着哭哭啼啼的程风,尚汐用她那跟破锣一样的嗓子说:“怎么了?”
程风说:“刚才叫不醒你。”
尚汐有气无力地安慰程风说:“不用怕,我死不了。”
郎中问程风:“我给开的药少夫人喝了吗?”
程风点点头,“喝了。”其实喝的量不够,一碗药他让尚汐喝半碗,尚汐这病不加重才怪呢。
郎中说:“那我再给少夫人换一副药方吧。”
万敛行问郎中:“尚汐的病到底重不重?”
郎中说:“挺严重的。”
万敛行说:“会不会死人?”
郎中说:“不至于死人。”
万敛行一甩自己的衣服袖子气哼哼地转身离开了。
看着匆匆离开又匆匆回来的万敛行,皇上问:“人怎么样了?”
万敛行说:“病的有些重,恐怕有性命之忧,我府上的郎中正在给医治呢。”
皇上说:“你这侄儿就这一房媳妇吧?”
万敛行说:“我这侄儿死心眼,就认准了这个尚汐,再找谁都不干。”
皇上说:“那你这个侄儿媳妇长相得非常出众吧,不然也不能让你这侄儿这样倾心呀?”
万敛行说:“到时候您见了本人就知道了,长相自然配不上我侄儿,但是才华陪我侄儿绰绰有余。”
“噢?”
万敛行伸手比了一下:“还没到我侄儿的肩膀呢。”
皇上笑着说:“是你的侄儿太高了,不能怪你的侄儿媳妇矮。”
这倒也是。
皇上说:“既然你府上的事情这么多,朕先回去了。”
万敛行说:“您要是走了,我就不扎针了。”
这是威胁还是怎么着?
皇上用扇子指了指万敛行说:“你呀,自己的命都不爱惜。”
万敛行说:“那么粗的银针扎我,皇上您若不在这里看着,臣肯定挨不住。”
万敛行又说:“估计再有一会丹药也能炼好。”
他刚才回来的时候看见大小眼正围着丹炉发功呢,丹炉一烤,加上太阳炙烤,这人早已经热的不成样子,他若是敢偷懒,万敛行立马让他上来给皇上表演功夫,万敛行今天到要看看这人今天会给他下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