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敛行伸手要找东西砸随行,可惜手边没有任何的东西,他气的伸手要脱自己仅有的一只鞋。
老管家按着万敛行的鞋子说:“侯爷,使不得,不雅,不雅观。”
万敛行说:“你看见没,就这样跟我顶嘴,这是见我腿瘸了动不了手了,去把随从给我喊来,我今天让人打死这两个不服管的东西。”
老管家说:“这随从若是给他们两个打残了,这最后心疼的不还是您侯爷嘛,我看这俩人就交给我处置吧,我惩罚他俩,我狠狠地处置他俩,保准给侯爷解气。”
万敛行说:“交给你就等于是放了他们两个,你这老头儿,就知道护短,你倒是护着护着我呀,你看造的。”
老管家说:“我最护着侯爷了,那侯爷您说,怎么样才能让您消气。”
万敛行说:“抽树条,狠狠地给我抽树条。”
跪在地上的随影说:“侯爷,求您赏我一顿鞭刑吧。”他最怕这个小树条了,这树条只有手指粗,但是树条上面长满了倒刺,每抽打一下在身上,那树条上面的刺就会刺进肉里,拔出来就会带着血出来甚至会带出肉来,反反复复让人无法忍耐。”
万敛行又要脱鞋去打他,老管家安抚着万敛行说:“抽树条,抽树条。”
老管家瞪了一眼随行,意思是不要再多嘴惹侯爷了,再多嘴他俩今天少不了一顿胖揍。
“唉!你们听说了吗?”
程风说:“又怎么了?”这钱老板最近跑他们家的小院可是够勤快的,就今天,这人来他们家这里已经是第三次了。
钱老板压低声音说:“侯爷,在府里面打人了?”
“打人?不能吧,打人还能用的上他动手吗?那随行和随影可不是摆设。”
钱老板说:“打的就是随影和随行。”
程风和尚汐都坐在小板凳上给程攸宁做鲁班锁,程风伸手把自己边上的一个小凳递给了钱老板,示意他坐下慢慢说。
“打他们俩做什么呀?”
“说是不服管教,现在给用刑呢。”
“什么刑罚呀?”
“没听过呀,叫抽树条,这应该是侯爷这里的家法吧。”
尚汐说:“这是够新鲜的。”
蹲在墙根地上的程攸宁一听,扔下蝈蝈罐子就跑了。
“攸宁,你去哪里呀?这鲁班锁很快就做好了。”
程攸宁已经跑出院子了,只听他在院子外喊了一声,“我去去就回。”
尚汐说:“这孩子必须好好管教了,什么热闹都敢看。”
程攸宁去的时候这鞭刑已经开始了,就是几个人用树条抽打随影和随行的后背,他们两个人在太阳底下光着膀子,跪在地上忍受树条鞭挞他们的后背,看样子一点都不好受。
程攸宁一直跑到随行和随影的跟前,然后又跑到两个人背后的方向看了看,后背上布满了豆大的血珠,很多连成了血线,程攸宁不受控制地打了一个寒战,这样小的年纪着实不该见这样的场面。
坐在十米开外的万敛行说:“好大孙儿,到小爷爷这里来。”
程攸宁一边走,一边看龇牙咧嘴的随影和随行,不禁又打了一个寒颤,他加紧两步跑到了万敛行的腿边。
“小爷爷,他们犯了什么错?”
万敛行说:“不听小爷爷的话。”
程攸宁一听,原来不听他小爷爷的话会被打成这样,于是他嘴甜地说:“小爷爷,我听话。”
万敛行终于露出了笑容,“来,好大孙,坐小爷爷腿上。”
万敛行把人抱在了腿上,他用下巴蹭了蹭程攸宁的小光头,扎扎的,这孩子的发丝还真硬。
俩人这亲昵的动作还没持续上一分钟,他搭在程攸宁肚子的手就碰触到了一个坚硬的圆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