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真是可怜,过去的水部郎中在皇上面前多得脸呀,挑唆什么皇上就信什么,再瞧瞧现在,啧啧啧,落魄到如此穷酸可怜呀,同朝为官多年,我都认不出了,可怜呀可怜。”
洪辙开就在田里垦荒,万敛行这样站在地头冷嘲热讽的话被洪辙开的一家子听的清清楚楚,他的儿子忍不住小声道:“爹,说风凉话的是谁呀,他好像认识你。”
洪辙开正羞愤地低着头干活,脸色十分的难看,“这让人厌恶的声音除了万敛行还能有谁。”
“万信侯?”
这时一个衙役冲了上去,拿起鞭子就抽打他们父子,“不好好干活,谁让你们交头接耳的,这里的规矩不懂吗。”皮鞭毫不留情地打在了他们父子二人的身上。
这一家人闻声呼啦一下子跑过来为洪辙开挡着,只是这个办法不但不能让洪辙开免遭衙役的鞭子,换来的是他们全家都或多或少地挨上几鞭子,洪辙开这顿毒打也才刚刚开始。
他的儿子跪在地上求饶,“大人饶了我爹吧,是我要说话的,你们要打就打我一个人吧。”
衙役一脚踹倒洪辙开的儿子,“你就是个罪人,你还敢为别人求情,老子要教训谁还得你同意。”衙役也是按照陈公祥的意思办事,让照顾的人是洪辙开,而不是照顾洪辙开的全家,所以衙役对洪辙开的儿子还是手下留情的。
洪辙开的儿子再次爬了起来跪在了衙役的面前,“大人,再打我爹就没命了。”
“死了就埋。”衙役举起鞭子就往洪辙开的身上招呼,根本不管打的是这人的头还是脚,此时洪辙开的一家老小哭天抢地,除了增加混乱毫无用处,陈公祥看了心里着急又不敢上前阻拦。
这时洪辙开的儿子见求衙役不行,就连滚带爬地跑到了万敛行和陈公祥的面前,“侯爷,陈大人,求求你们饶了我爹吧,再打下去我爹就没命了。”
陈公祥背着手,昂着头,有万敛行在,他不敢发话,毕竟这折磨人的招数都是万敛行授意的,折磨才刚刚开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成效呢。。
洪辙开的儿子抓着万敛行的衣裳下摆不停地求饶。
挨打的洪辙开大叫道:“不许求万敛行那个狗贼,我就是死也不许你屈服于万敛行。”
“找死,敢骂侯爷。”衙役只好用皮鞭继续招呼洪辙开。
万敛行看着跪在眼前的男子道:“你起来吧,你爹爹不需要你帮他求饶。”
洪辙开的儿子哭泣不已,看着年龄不大,应该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侯爷,求求您了,饶了我爹吧。”
万敛行说:“他一个戴罪流放之人,跟个废人无异,本侯本无心跟废人计较一二,怎奈何他这样当众辱骂本侯,我如何能饶了他。”
洪辙开的儿子不停地给万敛行磕头,“我爹知错了,我们全家都知错,求侯爷饶了我爹,我愿意给侯爷当牛做马,求侯爷饶了我爹一命吧。”
万敛行道:“你叫什么呀?”
“罪人之子洪允让。”
“几岁了?”
“年方十五。”
“兄妹几个?”
“四个,下面还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
“你要给我当牛做马,可是你能做什么呀,说给我听听。”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我都略懂一二。”
万敛行道:“你说的那些酸溜溜的东西,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