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四娘说:“对,你就把你作的诗给大家念念,你们听听哪句不是针对我鲁四娘的。”
葛东青不服道:“我的诗是这样作的:黑衣青丝簪白花,肥臀摆胯英姿撒。铁掌银鞋行万里,起身才知女儿家。”
此时大家都看向鲁四娘,只见鲁四娘一身黑衣大方得体,头戴白色锦帕更显俏皮,脚下一双银灰色的鞋子放着寒光,大家一看都傻眼了,这诗四句,三句是描写人家鲁四娘,再加上那句肥臀摆胯英姿撒,鲁四娘打的可不就是他。
鲁四娘骂了一句:“遭瘟的流氓色胚,今日看在侯爷的面子上我姑且饶了你,下次再敢跟我说这等污言秽语调戏我,我要了你的狗命。”
只见四娘抬手狠狠地扯下头上的白头巾,一扭身走了,那随意的腰臀扭动,刚中带柔,不看正脸也知这人风韵犹存呀。
尚汐赶紧出去追:“四娘,四娘……等等我……”
万敛行说:“贤弟呀,你这诗到底是写人的,还是写马的。”
葛东青忽地站了起来,“大家不信跟我去看看,看看这鲁四娘的马是不是黑色的,头上有一点白。”
老管家说:“不用看了,这事可能是让鲁四娘误会了,她骑的马是府上的一匹良驹,我准的,确实膘肥体健,宽胯肥臀,马头上也确实有一点白。”
万敛行笑了起来:“这回误会大了,你被白白打了一顿不说,人家鲁四娘还把你当流氓了,哈哈哈哈。”
葛东青说:“大哥你还笑,小弟冤枉呀,这传出去不是坏了我的名声吗。”
只有一边的尘鸣始终淡笑不语。
万敛行说:“鸣鸣,你看这事怎么办是好。”
黄尘鸣说:“找鲁四娘算账肯定是行不通了,就单看你这诗,就是调戏人家鲁四娘的,这次呀,葛先生不但要忍气吞声,还得给四娘道歉,不然葛先生就会多了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名声。”
葛东青哐当往椅子上一坐,屁股上的伤把他疼的是龇牙咧嘴,“这个臭婆娘如此泼辣,把我打的这等狼狈不堪,我为什么去给她道歉,错不在我。”
黄尘鸣说:“那你自己掂量吧,鲁四娘那织布坊里面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