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迪非常愤怒,然而看着老人一脸的善意,何雨柱温和地回应她:“老奶奶,尊敬您年纪大,原本不愿计较,但这事不能让您得理不饶人。这是我的正式妻子,合法证书上的伴侣,国家认可的身份。我只是想补办一次婚礼,如果没有这场,我们也依然是法定夫妇。”
何大清明白,何雨柱如今已非吴下阿蒙,毕业成工程专家,远比易中海和技术工人或是何大清这个厨师更出色,自己算计的机会早已烟消云散。“那是什么时候你知道这些的?”他询问。
何雨柱回忆起往事:“一叔拿着我和雨水的生活补贴却没发给我俩时,我就发现了。那次回来,本只是探亲,没打算在师父那里久留。”
本打算两头跑以避免惹师傅不快,结果回到家中却发现易中海截留了我和何雨水的生活费,而且他假意地装好人,对我说如果遇到困难就要来找他。我如果找他,我和妹妹岂非会被饿死?我深知靠人不如靠自己,从此便发奋学烹饪,闲暇时也教我妹妹,毕竟她已经上了初中。若还像以前那样粗心大意,或许连怎么死都不会明白。
如今我踏入工作岗位,在一家国家级绝密机构工作。这使我不必再担心有人算计我,背后有整个国家为我庇护。任何人想要针对我,国家都会从敌对分子的角度来侦查。”聋婆婆听完何雨柱的话脸色大变,她对一级保密单位自然有了解。
她叹道:“柱子,你长大了,变得厉害了,易中海老婆,你带我回去吧!”望着失落的聋婆婆,何雨柱心里松了口气,原本身份一生中最棘手的麻烦已过去。
这时,易中海跑了回来,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柱子,我刚回来说你上大学了?”何雨柱打量易中海,想看他在想什么。
“怎么?是谁让你考大学的?你自己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听着易中海的话,何雨柱戏谑地回应:“哈哈,大爷,我是通过国家许可考的大学。按你的逻辑,你的话语难道凌驾于国家之上吗?你想阻止某人上学,就真能做到吗?”
易中海闻言面色一滞,意识到不能将责任推到自己头上:“你说什么啊,我没那个意思!我们都是一家人,你怎么能说出这种恶毒的话,硬往我头上扣帽子,想置我于死地!”
何雨柱冷笑:“我们谁想置死对方?是不是我刚才跟婆婆说的话没进你耳朵?我为什么要上大学?因为你扣下我们的生活费不提,你甚至还利用那钱了我父亲。你难道真打算逼父亲去做苦力供寡妇享用?那时我才十五岁,妹妹只有五岁,怎么可能一切都听你的?
我早就明白,无论怎样,唯有依靠自己才是出路。所以在学厨之余,我也刻苦学习文化知识。如果不是看你那卑劣品行,我怎会有今天的清华之才。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