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吼个够吧,反正何雨柱已经离开了。想叫多久就叫吧!"
听到阎埠贵这话,贾张氏突然蹦起来,一手叉腰,另一手戳向阎埠贵:
"三爷爷您听着好嘛!大院三大爷该有的担当你不顾,还在旁边煽风 ,你还是人吗?"
阎埠贵未料到自己好意提醒,反而惹祸上身。
阎埠贵觉得自己太冤枉了,不过作为“三爷爷”,他又怎肯任凭贾张氏将污水泼向自己?
"贾张氏你消停点儿,到底何人欺负你,你从头到尾都在主任面前胡闹。
让王主任对我们大院彻底绝望。一切都是因为你自己拼命要求柱子为你们找工作。
人家不做,你怎么对付人家的?
呵,现在倒来指责别人?这就是你所谓的被人欺负的方式吗?
真令人无法理解!"
话毕,他正准备离开,贾张氏飞速扑过来一把抓住他:
"你不能走!"
面对贾张氏,阎埠贵质问道:
"放下,贾张氏,你想怎样?"
贾张氏愤怒地质问:“为何我不如他人,能获赠鲤鱼?”
阎埠贵一脸诧异:“鲤鱼?我什么时候允诺过给你鲤鱼啊,我钓鱼许久,见鲤鱼也少有几次。"
"你说我何时答应给的鲤鱼!"贾张氏厉声道。
"之前的话你也听清楚了,凭什么别家就有鲤鱼不给我们呢?
你当三大爷怎能如此不公平!
有什么资格担任三爷爷?”
阎埠贵呆住,细细回忆起过往,自己何时提过这番言论了?
我阎埠贵何德何能去分鱼给别人?
我可未曾说过关于鱼的事!
阎埠贵被贾张氏莫名其妙的表情逗得一脸蒙圈,她却毫不犹豫地开口道:
“你不许走,连鲤鱼你都别想撇下!”
阎埠贵一头雾水,究竟怎么回事?自己这是在哪里?刚才又做错了什么,似乎快要错失一个重要东西,可那分明只是一条并不存在的鲤鱼。
身边的人都忍俊不禁,发出一连串的笑声。
紧接着,一位有学问的人笑着 来:“三大爷说的那个人不可理喻,这成语意味着对他无理可讲,而不是真的会给你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