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哥他们父子确实够仗义!”
“对,明明都搬走了,这么深更半夜地还是赶了过来!”
“瞧人家贾大和大爷爷家总爱讲别人坏话,现在人家儿子去世了,他们还有良心吗?”
而此刻,何雨水走进院子,见到易中海茫然失神地坐在那里,秦淮茹挺着大肚子,怀抱着小当,一言未发,默默流泪。贾张氏坐在地上哭泣不止,旁边则是遮盖了白布的贾东旭身影。
何雨柱眉头紧锁,随后开口说:
“二伯,大爷如今心碎无比,贾张氏就知道哭泣哀号,而嫂子又是怀着孩子。
这事儿你不出来说句话怎么行?不说别的,起码先搭个灵堂出来!”听见何雨柱的话语,阎埠贵回应:
“柱子啊,灵堂虽好,但现在只许低调处理,大家心里都没数儿呢!”
何雨柱接着道:
“那就尽量简单,先把灵堂搭起来,棒梗留下来守夜,只待今晚过后送去火化,下葬。
钢厂的赔偿协议不早就定了吗?安置生活还继续着不是?贾大哥过世后的岗位分配,决定留给贾张氏,还是贾家嫂子去顶?”
这话仿佛给混乱中的大院子注入一股力量,刘海中站了出来对所有人下令:
“许大茂,刘光齐,天,解诚,你们过来帮忙,灵堂的事儿别闲着。
点盏长明灯来,看看谁家有白布就先凑合着用一下,还得赶紧帮棒梗准备身孝服。
东旭家独子嘛,就算出不了迎棺的人,守夜戴孝也总要有的。”
闻言,大院子里虽然有些沉默,可平时闹腾惯了的年轻人也不再多话,都跟着刘海中一起忙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