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时青才松了一口气。
傅爷相信了,眼底划过一丝浅浅的温软,这代表,他的情绪好很多。
总算是过了这一关。
傅西洲看向他,问到了重点:“她去哪儿了?”
时青可不敢直接说她去见陆先生了,出声回答道:“夫人去了天籁大厦。”
“天籁大厦?”
时青面不改色心不跳:“是的。”
傅西洲在记忆中寻找有关天籁大厦的资料。
那是一栋写字楼。
重点在于,那是陆靳琛的产业。
时青见他眸色深沉,就知道他在思考问题了,他心中骇然,傅爷该不会想到陆先生吧。
此刻,他如同站在针尖儿上。
仿佛是一个犯人,正等待着刽子手将他凌迟了。
他看了一眼阿獒,连忙补充道:“傅爷,夫人不让我跟着,她让我回来陪着你,担心你的身体,还说,如果你有什么不适,让我第一时间告诉她。”
当然,他没说夫人实则是关心小少爷。
能卖乖,绝不卖蠢!
傅西洲看他一副讨好的狗腿模样,眸色深了几分:“时青,你今天有些反常,话也很多。”
时青:“!!!”
他惊了一下,连忙摇头:“怎么会,我只是想到夫人那么关心你,很开心。”
“是么?”
“嗯嗯嗯。”时青点头如捣蒜,生怕他不信。
傅西洲收回目光,拿起进门时随手扔在书桌上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时青顿时汗流浃背。
他感觉,自己离当场去世就差傅爷的一个眼神儿了。
不久后,电话通了,那边传来了钢琴曲的声音。
傅西洲嗓音温和了许多:“斯年。”
闻言,时青总算是放轻松了。
还好,还好,是打给陆家二少爷的。
陆斯年正在练钢琴,笑着说:“二哥,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傅西洲眸光流转着一层深意:“我从缅越回来一直有些事走不开,还没去看你大哥。”
闻言,时青整个人都麻了。
大哥不就是陆靳琛吗?
傅爷这是什么意思?
电话那边,陆斯年轻轻一笑:“没事,大哥的身体还行。”
“我给你大哥打电话,他没接,你让你大哥接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