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反应及时,伸手抱住沈烟的腰:“慢点慢点。”
沈烟急得满头细汗,美眸含忧:“时青怎么样?会不会伤到筋骨?”
顾北笙松开她,侧了侧身子让她进去,温柔的解释:“没什么事,刚刚我跟利昂帮他缝合好伤口,而且他身体素质也不差,多休息会好的。”
而且她也会上心,尽早帮时青调节好。
闻言,沈烟一颗忽上忽下的心,稍稍好转些:“好。”
“他麻药后劲还没消,估计半个小时后才能会醒,你先陪他吧。“顾北笙见她缓缓朝内走去,并不再多说:”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
沈烟扭头看她一眼,点点头:“好。”
随着顾北笙的离开,简约宽敞的病房里,只剩下沈烟喘气的声音。
一声接着一声,是她靠近时青的声音,亦是她心跳的动静。
白净的病房上,面容英朗的时青,轻阖着双眼,显出一种平和的冷感。
沈烟立在床沿,纤细的手指点了点他的微挺的鼻尖,仿佛点在平静的湖面,涟漪一圈圈的泛动。
指尖感受到他平匀的呼吸后,她的心才真正的安定下来。
她拉过椅子坐下来,肩头微垂,手指穿插入他垂在被边的手中,眸光专注的望着他。
随着时间的流逝,受了一整天冲突的大脑,终于有放松的时间。
满脸子过滤掉杂乱的信息,剩下的画面,只有时青在人群中护她周全的背影。
最难忘的,还是因为她看到父亲生命受到威胁,下意识惊呼一声父亲。
仿佛是命中注定的契约般,声音落地的一瞬,眼前一道身影飞奔而去。
再眨眼时,时青已经奇迹般的护着父亲身前。
此时一再回想,仍让她心头震撼,只觉惊险万分,惊心动魄。
她握着他的手,愈发的用力,眼眶泛红:“你之前说,等一切都结束后,想听我的答案。你真是傻,我的答案不是早就给过你了吗?
第一次我怕疼,你让我咬住你的手,我就在想,怎么会有这么笨的男人啊。”
从那个时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