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看着小天紧锁的眉头，忍不住问道：“小天，你怎么了？面包卖得不错，你怎么还愁眉苦脸的？”
小天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李春，你不觉得今晚的顾客有点奇怪吗？”
李春愣了一下，“奇怪？哪里奇怪了？”
小天环顾了一下四周，压低声音说道：“你没发现吗？刚才有个顾客，竟然没有影子！”
李春心里一惊，“没有影子？你是不是看错了？”
小天摇了摇头，“我看得清清楚楚，那个人站在灯光下，脚下竟然没有影子！”
李春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难道……难道真的是鬼？”
萱萱听到他们的对话，也凑了过来，“你们在说什么？什么鬼不鬼的？”
李春把小天的话重复了一遍，萱萱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
“不会吧……我们这里虽然靠近坟墓，但也不至于……”萱萱的声音有些颤抖。
小天深吸了一口气，“不管是不是鬼，我们得小心点。
李春，你还记得王奶奶说过的话吗？她说我们这里晚上可能会有些‘不干净’的东西。”
李春点了点头，“记得，王奶奶说过，我们这里晚上最好不要开门，尤其是九点以后。”
萱萱紧张地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关门？”
小天摇了摇头，“不行，现在面包还没卖完，而且张先生那边我们还得继续合作。我们不能因为一点疑神疑鬼就放弃。”
李春皱了皱眉，“可是……如果真的有鬼，我们怎么办？”
小天想了想，“这样吧，我们先把面包卖完，然后早点关门。今晚就到十二点，不管卖没卖完，我们都关门。”
李春和萱萱点了点头，同意了小天的提议。
就在这时，超市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的脸色苍白，眼神有些空洞，走路的姿势也有些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