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隽连看都没有看她。
她闹了那么多次,再理解他也撑不住了。放下书包,跟医生出去。
他走到通风处,拿出根烟,也不点燃,只嚼出些烟味,问医生:“她的情况怎么样?”
“本来治疗挺顺利,但病人的情绪太容易激动。病人状态不稳定,我们也不敢轻易安排下一次手术。
一知道这消息她就急了,闹得更厉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只好请你过来一趟,看能不能跟病人交流一下。”
两人就着陈母的近况说了几句,了解完情况,他送走医生。
却没有立马进去,里面依旧时不时传出陈母疯狂的叫骂。
让人错以为自己记忆中,那个虽然严厉,但情绪稳定要强的母亲只是个幻觉。
白天上学,晚上打工,还要解决自己的麻烦事,关注陈遥的情况。
一天总有忙不完的事情。
还要加上陈母不定时,几乎一天好几次的电话催促。
他一向自认为自己心理素质还不错,现在也撑不住了。
急躁的摩挲下指尖,他终没忍住,打开旁边的窗户,给了自己一支烟的放松时刻。
抽完那支烟,他进屋拿了书包,不想看病床上歇斯底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