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内院之中早已听到了动静,应皇子急着要出去看,可二门外面也上着锁。又担心西府的老夫人,便执剑在两府之间不住穿梭,直到天亮。二门开时,才看见外面一片狼藉,好在府中之人并无伤亡。
“若非皇妃提醒在先,真不敢想象今日会是何等局面!”撒子此时回想起来,还是一身冷汗。
“全亏有你。”应皇子拍拍撒子的肩膀道,“只是不知义父那边如何。”
“有大麻花在,定然无事。”撒子道。
“强人可是洋人?”应皇子问。
“并非洋人。”撒子摇头,“听着是本地口音。”
“那便也不是山北刁民了?”应皇子道。
“这个……”撒子也不能确定,只是说道,“但为首之人必定是朝歌中人。”
“哦?”应皇子忙看撒子,“从何而知?”
“山北刁民餐风露宿,大多面皮粗粝黝黑,可昨日那为首之人却是白净富态,看着倒像是一个掌柜老爷。此乃其一。”撒子边说边捋着胡须,回想着说道,“且,不管是山北刁民还是绿林匪帮,都有各自通行的行话。不会直白说出发财二字。”
撒子说着,思路逐渐清晰,抬头看着应皇子道:“故而这帮人极有可能都是出自本地,只是临时集结,故而稍遇反抗便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