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并排走进来,一个是路磊,带着一大堆东西直奔程丹,满脸紧张的开口:“程医生,你没事吧?”
“没事。”程丹话都不想多说。
另外一个男人,也是满脸焦急的直奔徐阮棠而来,一进门就开始哀嚎:“嫂子,你这是怎么了?医生呢?医生怎么不在?我去问问,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不嚎还好,一嚎徐阮棠脑瓜子嗡嗡的。
“低血糖,很快就好了。”徐阮棠原本脸色红润,许汉礼一进来,脸色都开始变得苍白,她无奈的喊了一声:“大哥!”
许汉礼连忙摆手,“嫂子,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我叫你嫂子,你就别叫我哥了。你这样,辈分有点乱。”
徐阮棠闭了闭眼,没有挂水的手指了指针管,“大哥,你压着我针管了。”
都回血了,看的徐阮棠阵阵发晕。
许汉礼“嗷”的一嗓子跳开,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嫂子,不好意思啊!”
徐阮棠真想说:“我看你挺好意思的。”
没一会儿,黎书禾也来了,一进门也是先一阵咋呼,被许汉礼拉着,才没有压到徐阮棠针管。
她比许汉礼强,还知道带来了几个冰糕。
于是一人一只冰糕,坐在卫生所里安静的吃着。
等吃完,医生回来也给徐阮棠拔了针,他俩说什么,都要护送徐阮棠回家。
直到他们离开,都没有看到陈继出现。
程丹一时心情复杂,又是庆幸陈继对徐阮棠没那么上心,又是想见一见陈继。
自从陈继跟徐阮棠结婚,她看到陈继的机会少之又少,都快忘了他长什么样子了。
陈继是带着一身泥土赶回家的,大概是在忙,被许汉礼找人捎话,才跑了回来。
徐阮棠扶了扶额,“都说了我没事。”
许汉礼搓搓手,干笑一声:“还没事呢,我听那些嫂子们说,你都晕倒在路边了,小孩子说你死了。”
黎书禾白他一眼,“小孩子不懂,你跟着瞎起什么哄。好了,既然陈继回来了,咱俩也各回各家吧!”
她拉着许汉礼往外走,许汉礼一边挣扎一边说:“老陈,卫生所医生说了,嫂子那是低血糖和中度贫血造成的,要好好补充营养...”
徐阮棠有些心虚,对着陈继笑的讨好,“你看你,一身泥,满头大汗的,快去洗澡。”
陈继洗了手,先是给她倒了一杯温糖水,才去卫生间洗澡。
等吃过饭,陈继又带着她去军区医院,找了熟悉的中医开了一大堆药带回家。
一到家门口,好家伙,整整齐齐站着一排人。
老太太、叶兰,大着肚子的唐晚和陈铮都来了,干妈跟刘婶也从西佛寺市场回来了。
陈继开门,让大家先进屋。
老太太跟叶兰一左一右,像是盘问犯人一般,将今天发生的事问了个仔仔细细。
问完,几人默默打开陈继带回来的中药,一一分装起来。
现在医院开的中药没有分装,需要自己回家分。
老太太一边分,一边教训孙子,“陈继,你过来。你看看她瘦的那样子,你天天跟她待在一起,看不到吗?”
老太太发怒了——